一鍋藥湯佈施完,就收拾好東西回京城。”
一大鍋的藥湯佈施起來很快,不到半個時辰就見底了。
剩下的百姓只好去對面不遠處的佈施攤子排隊。
白紫萱為了刷名聲也是拼了; 大老遠的跑來青州府,許靜和楊氏佈施藥湯只是為了給親人積德,懶得理會白紫萱這種幼稚的針對。
哪怕她將名聲刷上天,也不關她們的事。
楊氏一行人帶著大肥貓離開青州府後; 天已經黑了,姚知府的桌面上放了一疊關於楊氏的資料,等他翻看完資料,整個人若有所思。
原來這個楊夫人竟然曾是他故去夫人的閨中好友; 怪不得他會有一種熟悉感,原來自己見過她。
姚守清得知這一層關係後,心中的疑慮散去。
但他的動作瞞不過金吾衛,衛西陵知道後,只是淡淡的挑眉,姚知府和岳母是否有緣分,一切順其自然,他不會插手。
初冬來臨,許靜去許府看過母親後,每天都會抽出一些時間煉製驅寒暖身兩種藥粉,或者去看一下重新修葺的楊家祖宅。
日子過的悠閒自在,也沒注意到母親楊氏的異常。
“少夫人,建安伯府的許瑤死了。”閆旭將這個好訊息告知了許靜。
許靜一愣,許瑤死了?
“她怎麼死的?”
說起來許瑤也算是她的仇人了,只是她後來不甚在意,沒有了沈氏和許老夫人,許瑤囂張了那麼多年,在建安伯府肯定沒什麼好日子過。
外家沈家如今在衛西陵的打壓下已經敗落的差不多了,尤其是沈耀光一家,被髮配到了苦寒之地。
“許瑤和沈思雅在建安伯府發生爭執,被沈思雅推了一把,掉到湖裡,溺水死了。”閆旭說道,然後解釋了一下前因後果。
許靜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這算是狗咬狗嗎?
沈思雅是沈耀光的侄女,沒有了沈耀光這個靠山,她父親又被罷了官,沈家賣掉了大宅子,擠在小宅子裡,過慣了被人追捧的日子,一下子成了沒落家族的千金,和一大家子擠在小宅子裡,每天算計著銀子過日子,比許瑤這個庶女的身份還不如。
巨大的身份落差,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這不,許瑤竟然作死的想要爬到沈思雅頭上,然後悲劇了。
不過殺了人的沈思雅也討不了好。
“死的好,小姐,這位許瑤小姐終於死了,真是大快人心。”要說許瑤死了,誰最高興,非倚翠莫屬。
當初倚翠沒少被許瑤和她的丫鬟磋磨,如果她熬出頭了,即將和許十五成親,許瑤卻死了。
她不高興才怪。
“是啊,大快人心。”許靜聞言笑了笑,許瑤死了,確實是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
現在,她的仇人全都沒了,不用髒了她的手,就自己作死了。
閆旭接下來和許靜彙報了一下府裡的事務,許靜翻看了下賬本,瞭解了一下府裡的收支,就丟給了閆旭,她對管家沒什麼心思。
“府裡的事務,閆管家你自己看著辦,一個月給我看一次賬本就好了,沒什麼重要的事,就不用找我了,我對你的能力很放心。”
許靜本來想說半年看一次賬本的,但想到到時候會堆積很多,便改了口。
幸好閆旭不知道許靜的心理,不然肯定會十分無語。
閆旭有點奇怪。
貴女成親後幾乎都會千方百計奪得管家權,只有手握管家權,才覺得自己是正兒八經的當家主母。
“謝謝少夫人的信任,但您是衛府的當家夫人,是不是該稍微上點心?”閆旭本來就是身兼兩職,原本以為衛府有了女主人,他就可以解放了。
沒想到女主人是個憊懶的,連管家的事都不願意接過去。
閆旭只覺心力交瘁。
別看衛府的人不多,但架不住衛府的產業多啊,他還要忙活金吾衛的後勤事務,每天累個半死,都沒什麼時間和夫人親熱了。
許靜微微一笑,擺了擺手:“我信任閆管家啊。”
心裡卻在嘀咕,管家的事太累了,其他的人她不放心,閆旭是衛西陵的人,又是金吾衛的後勤總管,交給他,她絕對放心。
閆旭滿頭黑線:“……”他可不可以不要這份信任。
許靜看了一眼閆旭的臉色,發現了他眼底的烏青,突然覺得自己有點不厚道,她咳了一聲,決定給他一個甜棗:“閆管家,我煉製一些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