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大人,屬下還有所相求!”
媚兒鼓足了萬般勇氣說道,可是過了半響也沒聽到迴音,雙手的指甲死死的抓住地面,戰戰兢兢的抬頭,那椅子上的女人早就不見了!
“呼。。。。。。”媚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翻身癱坐在地上,她發現她此時的腿都嚇軟了。那女人,她從心裡感到畏懼。她興奮自己還活著,但是又惆悵怎麼才能把御驚瀾時時刻刻綁在身上,她今天的煽風點火,御驚瀾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心裡怕是有些明瞭了!
“請姑姑通傳一聲雪貴妃,說安然為她把平安脈來了!”安然揹著醫藥箱,站在身材有些魁梧的宮婢面前,顯得有些嬌小玲瓏,那不卑不亢的聲音也格外的明亮!
宮婢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番安然,今日可沒見誰出宮過去請這位名噪一時的安神醫啊。不過上次陸雪傾倒是和她在殿內聊了許久,也不敢怠慢,溫聲回道:“安神醫,可能你要白跑一趟了,皇上此刻正在殿內,娘娘恐怕沒時間預留給你,要不你晚些時候再來吧!”
她都不敢直接請安然去偏殿候著,這皇上每次來都會把娘娘折磨的精疲力盡或是不醒人事才罷休。況且今日只裹了一層薄衫來,這才進去一刻鐘,哪有那麼快完事兒,這安神醫若是等在宮內,怕是有得等了!
“皇上也在?”
安然在心裡倒是覺得好笑,她今兒個來的倒是挺巧的,竟然碰到了三日不早朝的御驚瀾,運氣還算不錯!
“回安神醫的話,是的,剛到不久!”
安然微微點了點頭,沒再繼續糾纏把平安脈的事,但也沒打算要離開,難道露出微微一笑,輕啟紅唇皓齒道:“姑姑行個方便,這天眼看就要下雨了,我回去一趟再折騰著過來,怕時間耽擱了,能否讓我去偏殿候著?”
“這。。。。。。”
“姑姑放心,安然不會亂走的。若不是和娘娘約好了今日過來把平安脈和針灸,倒是也不急的!”
她不急,陸雪傾急不急她就不知道了,這位宮婢姑姑的結果又會怎麼樣,她也懶得去想!
“好吧,那安神醫隨我來!”
這雪貴妃娘娘溫柔起來似水柔情,狠厲起來六親不認,她可不想去觸了眉頭。她願意在這裡候著,便候著吧!
宮婢帶著安然去了偏殿,吩咐了小宮女去端茶,自己又不放心的體點了安然兩句,才又匆匆回了崗位上。安然等那小宮女端了茶來,找了藉口讓她退下,關好了偏殿的宮門,很快的消失在偏殿內。
安然一路躲著外殿的侍衛和宮婢太監,小心翼翼的摸進了內殿。這內殿的景象就和外殿不一樣了,方圓幾十丈內,竟然沒有聽見半點聲響,真不知道是這些人武功都太高她的靈識探不到,還是這裡面根本就沒有人。
為了打聽虛實,安然從懷裡掏出一枚銅錢用力的打了出去,在內殿的小池內泛起幾朵水花,但是等了半響也不見一人出來,或是調動靈識,安然才放心大膽的從暗處出來,這內殿果然沒人!
即使沒人,她還是小心翼翼的環顧了一圈周圍,躡手躡腳的靠近陸雪傾的臥室。她萬份無語,每次從暗衛口裡得來的訊息,或是她親自探聽回來的訊息,都是從房間裡得到的。這御驚瀾越發的像一頭**豬,只要是個女人,他都有興趣。
“踐人!”
隨著一聲怒罵之後,便聽見手揚在臉上的巴掌聲,清脆悅耳的從臥室裡傳出來。
“皇上,臣妾對你一心一意,怎會做出對不起的事情來?肯定是有小人汙衊臣妾,望皇上給臣妾做主啊!”陸雪傾一邊哭,一邊磕頭,那聲音聽在安然心上,安然都不禁要為她豎起大拇指。
“陸雪傾,你什麼貨色難道朕不知道?還是你和君一泓都把朕當傻子?”御驚瀾抬起腳踹在陸雪傾的肚子上,將她踢了個人仰馬翻,腦袋正好撞在了椅子腿兒上,額頭立即腫起了一個大包,還蹭破了皮,有少量的血跡浸出來。
當時君鼎越風陸雪傾會慧嫻公主的時候,他就把陸雪傾給調查了一遍。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美若天仙,卻清高自負。不僅如此,還與人珠胎暗結,暗渡陳倉,進攻之後更是yin亂不堪,不僅是君鼎越這個昏庸*的*皇帝,連他的兒子也和陸雪傾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而君鼎越卻讓一個破鞋作為弦月的公主和親夜月,也不知道這是在打他們自己的臉,還是故意為了給他御驚瀾難堪?一個千人騎萬人枕的女人都能封為公主,那弦月的人一個個全是下作的踐人!
他接受陸雪傾,還故意*她,讓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