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整治她,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那個能耐!
“是,白鶴口誤,請聖女大人恕罪!”白鶴起身,滿是誠意的向白衣女子抱拳謝罪。只是低下頭後,眼裡閃過一絲狠毒的精光,心裡已經對記恨住白衣女子了!
白衣女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聲音不冷不熱的道:“下不為例!”
“謝聖女大人不怪之恩!”
白鶴滿臉感恩戴德的坐下,沉默了片刻,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白鳴,又出聲道:“聖女大人,二弟他。。。。。。”
“急什麼,我自有主張,你先下去吧!”
白衣女子不勝其煩,面紗下的臉更是陰沉的可怕,銳利的眸子冷冷的掃了白鶴一眼,轉身進了內室。
白鶴暗暗咬牙切齒,這女人太過囂張,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他白鶴豈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之人?哼,等著,總有一天,他白鶴要把所有在他頭上拉屎撒尿的人通通踩在腳下。他憤憤的站在原地,雙手緊握成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盡顯,骨節分明。
“咦,白公子,小姐已經歇下了,你怎麼還在這裡?”
伺候白衣女子的丫鬟從內室出來,看見還未離去的白鶴問道。
白鶴回神,陰寒的臉露出淡淡的笑來,溫柔無雙,俊美非凡,聲音溫潤的如同三月的陽光,輕聲道:“剛想著還有事沒稟告給聖女大人,不過並非什麼大事,既然聖女大人已經歇下了,那晚些時候說也是一樣。告辭!”
丫鬟被白鶴俊美的容貌和溫柔的神情晃得心神恍惚,心中的青澀之意被白鶴的假笑所喚醒。等她再回過神時,白鶴早就不知道離開多久了!
“我說你這小丫頭,怎麼這麼沒規矩?讓你給小姐熬粥去,你怎麼還杵在這兒?”
墨竹從白衣女子的內寢裡出來,看見小丫頭竟然還在屋裡子,心裡的怒火瞬間就被點燃了。呵斥了小丫鬟幾句,才住了嘴!小丫鬟連連認錯,趕緊往廚房跑去。剛剛可真是險,差點就被墨竹罰了!
“墨竹!”
“小姐!”
墨竹連忙應了聲進去,掀開珠簾,見白衣女子正坐在銅鏡前,緩緩的梳著長髮。她的面紗已經被摘下來了!
“小姐,奴婢替你梳吧!”
墨竹接過白衣女子手裡的木梳,手腳輕柔的替她梳頭,可是眼角的餘光瞥到她臉上那條觸目驚心的疤痕時,心裡又感到有些害怕!
“怎麼,墨竹也嫌棄我這條疤痕醜麼?”
墨竹剛剛有些慌張的神色全然落在了白衣女子的眼裡,她白希細膩的柔荑輕輕的撫上嬌俏卻有一條疤痕的臉,聲音淡淡的問道!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請聖女大人恕罪,請聖女大人恕罪!”
墨竹惶恐,連忙跪下認錯。她只是一時接受不了那條像蜈蚣一樣的疤痕罷了。小姐明明美若天仙,臉上卻爬了一條醜陋的疤痕,真是可憐。
“起來吧!”
白衣女子的指尖輕輕的劃過臉上的疤痕,眼角有些微紅,緩緩的閉上眼睛,大腦裡閃過無數個片段,那一幕又浮現在腦海中,恍如昨日,記憶猶新。
“小姐,你看我在後山為你抓到了什麼?”她手裡捏著一個用紗布堵著口子的竹筒,手裡晃著竹筒,獻寶似的朝著安然喊道!
安然那時候根本不健談,性格淡漠、疏離,不喜與人交流,最喜歡的便是研究這種藥材和毒物。她為了讓安然開心,特意在後山上呆了三天,不吃不喝的就為了抓一隻難得一見的毒蠍子。
安然一臉好奇的盯著她手上的竹筒,她笑著擰開塞子,想把蠍子倒入缽裡供安然觀賞。誰知那毒蠍子的大鉗子夾住了布塞子,趁著她拔出塞子的時候,飛速的豎起尾巴撲向了安然。而她想也沒想,毫不猶豫的推開了安然,那毒蠍子落在她肩膀上,爬上了她的臉。
就這樣,她用她一生的容顏救了安然一命,而安然從那個下午起,便全心全意的信任她。再也沒有懷疑過她半分!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
墨竹從地上爬起來替她繼續梳頭,但是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墨竹連連喚了兩聲,她才回過神來。
“沒什麼,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誰來了也讓他在花廳等著!”
“是,小姐!”
晚霞又愣愣的看了臉上的疤痕半響,才又把輕紗戴上,遮住了那道醜陋的疤痕。躺在chuang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夜幕降臨,邊城內燈火通明。雖是小城,但卻是兩國一疆的唯一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