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倒黴的又該是他。
他對君鼎越是死是活完全不在乎,只是君莫離送了信兒,他不來說不過去。而進了宮,又只能在這天寒地凍的天裡喝冷風,他心裡又難免抱怨。這天兒,不如回去摟著他的側妃小美人兒暖烘烘的睡覺去。
君一泓連連打了幾個哈欠,脖子縮著都快把腦袋裝進領子裡了。這什麼時候才能進去看一眼君鼎越,或是直接回景王府啊?他真是冷死了!
一群人除了君若寒時不時的表演孝心之外,沒有一個人說話。太醫們全都回了太醫院,安然這個可有可無的太醫,實在是覺得沒有去攙和一腳的必要,任由君莫離摟著,表演著令人羨慕的戲碼。
君若寒假惺惺的一旁哭著,瞪著君莫離的眼睛恨不得化成一把劍,將君莫離放在安然纖腰上的手給剁了。這女人,他還沒嘗過鮮兒呢,怎麼能讓君莫離先碰?哪怕是君莫離真想碰,也得學君鼎越一般,穿他穿過的破鞋!
君莫離不是沒感受到君若寒嫉妒的眼神,只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而已。若是他會讀心術,他絕對不會分這裡是皇宮,又有多少人看見,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擰下君若寒的腦袋!
“各位王爺,大家請回吧。院首大人剛給皇上扎完針,皇上需要靜養,大家都請回吧。皇上醒了,老奴自然會在第一時間通知各位王爺的!”福公公從內殿出來,朝著各王爺鞠了一躬,尖著聲音道。
一人一臺戲,唱的差不多了!
眾人早就想離開了,只是尋不到合適的理由,現在有院首大人發話了,他們豈會有不走之理?
君子傲不愧為長子,一副睥睨天下的氣勢倒是遺傳了君鼎越的十成十。冷眼看了福公公一眼,又掃了一眼君莫離,沉聲道:“那本王先回去,父皇若是醒了,立刻派人來報!”
“乾王放心,老奴記下了!”
君子傲一走,君莫離和安然也告辭離開,君一泓也跟在他們後面走了。君若寒見著眾人都走了,這戲也唱完了,拍拍屁股也走人了!
“七哥!”
君一泓在身後糾結了半天,終於還是叫出了聲。
君莫離牽著安然駐足,回過頭看著他,臉上依舊笑的春風和煦,放佛他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平易近人的。
“有事?”
君一泓一愣,好像也沒什麼事。只是,君鼎越若是真的癱了,各方人馬肯定要為這無人掌控的權利奪上一奪。若他們不奮起爭奪,這大權落在君子傲或是君若寒手上,他們之後一定會麻煩不斷。但是,他的同胞哥哥似乎一直對那個高位不太熱衷。
“七哥,父皇他。。。”
君一泓欲言又止,想挑明,但是心裡又有些怕!
“父皇的病會好起來的,別擔心了!先回府好好休息,等父皇醒了,福公公會派人通知我們的!”
君莫離心裡早就會晤,但是故意扭曲了君一泓的話,讓人誤以為君一泓是因關心君鼎越的病情而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而君莫離這個兄長,自然肩負了安慰和開導弟弟的角色。
君一泓有些傻眼,他七哥就這樣把這件事給搪塞了去?那若是他們得了權,第一個開刀就是他七哥呢?
“九弟,走吧,天色不早了。父皇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大礙的!”君莫離忘了一眼時辰已晚,天色卻依舊黑漆漆的天空,聲音帶著疲憊和難過說道。兄弟二人這番談話被執勤的兩個侍衛聽了去,心裡對厲王爺的敬意又多了一分。
安然聽著二人的對話,一路憋著笑,肩膀都是一抖一抖的。君莫離的道行實在是太高了,竟然能把大逆不道的話扭轉成兄弟倆關心君鼎越的話,高,實在是高!
君一泓連續兩次被君莫離堵了嘴,心裡瞭然,想必他七哥已經有了萬全之策,他也沒畢要時刻擔心著了。告辭了君莫離和安然,拍馬回了景王府,在冷風裡乾站了一個多時辰,真心又冷又餓。想著榻上的*,君一泓拍馬的速度更快了!
安然和君莫離這次倒是沒回安然居,直接回了厲王府,這是安然第二次來厲王府。第一次是來看君莫離幾天出奇的沒出現,擔心他是否死了;而這一次,她也沒有任何原因就跟著君莫離回了。
等他們倆進厲王府的大門時,起得早的丫鬟婆子已經在打掃院子了。看著自家病怏怏的王爺帶了個女人回來,而且還是上次凶神惡煞的吼了自家王爺女人,下人們眼裡充滿了不解。王爺這是好的哪一口?
“忠叔,命人擺早膳,清淡一點,豐盛一點!”
君莫離進了大廳,把安然安置的坐好了,對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