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真是好人。”
安寧和凡伯匆匆上了馬車,回到醫館抓了藥,又讓馬伕送去。
“安寧啊,想不到你還有一個這麼好的方子,以後,可以造福很多人。”花廳裡,兩人坐了下來,喝茶聊天,“對了,藥田上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嗎?”
“藥田已經整得差不多了,左丘叔公在規劃種植區域。待開春後,藥苗到位,便可以開種。我聽左丘叔公提及,藥田大部分種週期短的,週期長的,我們少種一些。”安寧喝了一口茶,繼續道:“我決定和馮致遠合作營藥膳酒樓,藥材方面,短期內還需要凡伯供給。”
“藥膳酒樓?”
“嗯,不久前,馮夫人提起過,我經過深思熟慮後,同意了。”
凡伯蹙眉,深深的看著安寧,似乎想要看進她的眼底。
安寧笑了笑,問道:“凡伯,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不贊同?”
“安寧,你老實說,你跟那個馮公子到底……”凡伯心裡有些疑惑,又擔心安寧的心會不知不覺偏向馮致遠。
他可是早已看出自家主子對安寧的意思,也早已認定安寧是自己未來的主母,可不想節外生枝,或是看著主子一場空。
在他看來,馮致遠是配不上安寧的。
“沒有那個想法。”安寧打斷了他的話。
凡伯要問什麼,不說完,她也猜得到。
猶是鬆了一口氣,凡伯笑了笑,“你這丫頭,我話都沒說完,你便知道怎麼回答了?我偏不是問那個,我是問你,你跟那個馮公子到底是不是真要合作?這事有跟爺商量嗎?昨晚泰森來了,你沒有讓他捎封信給爺?”
“凡伯,你倒是操心的多。”安寧低頭喝茶,不讓他看到自己眼底的失落。
捎信?
她有什麼立場給人家寫信?徒弟向師父問安?
說到底,她和他,也沒有師徒關係,畢竟她連拜師禮都沒有行過。
凡伯低頭看著安寧,總覺得她似乎有什麼心事,只要提及主子,她的情緒就不太對勁。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誤會不成?
“安寧,你是不是對主子有什麼誤會?”
安寧抬頭看向他,搖頭,“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想?”
“算了,不提這事。”凡伯岔開了話題,“爺給我捎了信,年後開春就會有人送藥苗過來。我想,左丘先生應該已經向爺提過要種什麼藥了,這方面,你回頭問問左丘先生。”
“哦,好。”安寧點頭。
“泡藥酒的藥材和酒,我明天會讓人送去給你,另外,牛膝獨活酒幾乎都送去欒城了,你是不是應該多泡一些?或者,你還有別的方子,藥酒的種類多幾樣,這樣會更好。你也說了,還要開藥膳酒樓,那酒更是少不了。”
凡伯想到今天剛運到的八珍酒一半送到縣城,另一半前些日子就已預售完了,剛剛夥計來報,酒已全部送去給買家。
他不曾想過,這藥酒的銷量如此驚人。
這麼發展下去,他這醫館還要兼酒莊。
“泡藥酒的方子,我有很多,只是靠我一人一下子也泡不了那麼多的酒,這也得慢慢來。我打算在村裡建一個酒莊,找一些聰明伶俐的姑娘到酒莊上工。這些方子,我不打算對外公開,所以,藥材都需要凡伯按類研粉後給我,我再來配製。”
看著藥酒這麼受歡迎,安寧打算抓住這個掙錢的機遇。
“嗯,你說的有道理。這藥酒方子是你的心血,自然不能隨隨便便就對外公開,如今藥酒這麼受歡迎,你不說,我也打算提醒你一下,開一個酒莊是勢在必行。除非,你不想掙錢。”
凡伯聽了安寧的打算後,點頭附合。
“凡伯,你可不要太高看我了,我也是一個凡人,凡人誰不愛白花花的銀子啊?再說了,現在全村的人都指著我,藥田也不是一時半分就有收成的,我不做點別的打算,那村裡的人不都得跟著我喝西北風啊。”
安寧笑了笑。
“呵呵!你這丫頭,就是一個心誠口誠的。”
安寧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丫頭,縣裡傳來一個訊息,我想來想去,還是得告訴你。”凡伯有些猶豫的看著她。
安寧一怔,蹙眉。
“凡伯,這事如果你覺得該說,那就直說無妨。”
縣裡能有什麼跟她有關的事情?
凡伯長嘆了一口氣,道:“施大貴死在牢裡,聽說是被同牢房的人給活活打死的。知縣大人礙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