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我向爺請安。”
“好!大人辛苦了。”白虎朝卜知縣拱拱手,“白虎送大人。”
“白公子,請留步!”
“大人不必客氣。”
白虎和安寧,還有嚴老爺子一起送卜知縣出了院門。
卜知縣上了馬車,依舊不忘提醒白虎,“白公子,爺醒後,麻煩你跟爺說一聲,此事下官一定秉公處理。”
“好!白虎一定把話帶到。”
卜知縣這才放下車簾,“回吧!”
馬車徐徐離開牛角村,楊氏和施大貴,還有幾個動作傷人的,全都被丟進一個大鐵籠子裡,由馬兒拉著離開。
施大富眼眶泛紅,一路追到了村口。
白虎進屋去回稟,“爺,人走了,該帶走人的人也帶走了。”
“嗯,這事他辦得不錯。”孟晨曦看著手中的醫書,頭也不抬。
白虎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孟晨曦淡淡的道:“我不想聽的事情,你就別說了。”
“是,爺。”白虎拱手,出了屋子。
十多年的相處,他們之間的默契早已到了不用言語都能知道對方心裡是怎麼想的。
安寧從顧氏房裡出來,看到白虎,便上前,“白大哥,你現在方不方便?”
“姑娘有事?”
“白大哥,你叫我安寧就好。”
“安寧姑娘,你有什麼事嗎?”
安寧蹙眉,這跟叫她姑娘有什麼區別?
“咱們到後院說話。”安寧朝孟晨曦的房門看了一眼。
白虎頷首,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後院。
“白大哥,你們爺是不是妙手神醫?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知縣大人對他似乎很是恭敬?”安寧心想在孟晨曦那裡問不出什麼,白虎應該會告訴她吧?
可她想錯了,白虎不可能做孟晨曦沒授意的事情。
“安寧姑娘,這事你得親自去問爺。”
“我問了,他不說。”
“那不好意思,爺不說的事情,白虎也不會說。”
安寧瞪大了雙眼,這主僕二人怎麼都一個樣?搞得像是特工一般神秘。
“算了,我不會再問了。”
白虎喊住了垂頭往外走的安寧,“安寧姑娘,其實你不必如此困擾,你只要知道,爺不管做什麼都不會傷害你,這不就行了嗎?”
“他一直欺負我。”安寧有些不滿。
聞言,白虎彎唇笑了,“我在爺身邊十七年了,爺若真欺負一個人,可不是這樣的。”
安寧蹙眉。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去看看那些人準備得怎麼樣了?如果不能儘快建幾間木屋,姑娘這裡還真是不方便。”白虎繞過她,出去了。
建木屋?
他們這是打著長久持戰的計劃?
這怎麼可以?
安寧追了出去,白虎已不見身影。
安寧進了孟晨曦了房間,裝模作樣的檢視了安樂的情況,然後又走到書架前,看著上面琳琅滿目的醫書,隨意抽出一本,“欸,你究竟是什麼人啊?”
“這個不重要!”
安寧翻看著手中的醫書,“這個對我挺重要的,你不是一直以我恩人自居嗎?哪有人連自己的恩人姓啥名甚,又是什麼人都不知道的?這若是說出去了,人家不得笑死啊。”
“你會在意別人笑死嗎?”
安寧一噎。
這小子是油鹽不進。
“姓孟,名晨曦。”好半晌,孟晨曦才惜字如金的吐出幾個字。
“啊?你說什麼?”安寧正看得入神,聽他說了幾個字,卻沒有聽清楚。
孟晨曦剜了她一眼,“你故意的嗎?”
“不是,不是!”安寧拿著醫書趴在書案上,抬頭明眸熠熠的看著他,“麻煩再說一遍。”
紅唇如花,明眸中星光點點,兩人的距離很近,孟晨曦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自己,喉結輕滑,身上似乎有一股躁氣往某點上衝,心怦怦直跳。
這丫頭近看之下,倒也有幾分姿色。
“不可以?”
安寧見他愣愣的看著自己,深邃的黑眸中浮現氤氳,似乎因某事而迷茫。
她伸手在他眼前輕擺了幾下,“欸欸欸,你別這麼小氣了,再說一遍又不會少一塊肉。”
“你少聽一遍也不會少一塊肉。”孟晨曦看著她手中的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