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好好留在這裡,你留在這裡就是我的後盾,書房裡,我留了信,你按序號來開。如果我明早就都沒有回來,你就開啟第一封,一天開一封,知道了嗎?”
說完,她飛身躍了出去,待青杏回過神,早已經沒有了孟夏的身影。
青杏愣在原地,看著手裡多出來的一封信和一塊令牌。
那是無影門的門主令牌。
見令牌如見門主。
青杏想了想,把東西收妥,不敢懈怠,立即去平谷城的無影門分部。
孟夏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
夜色下,她駕著馬穿過平谷城的大街,山坡,官道,一路直奔平谷城外的玉田江而去。
江邊的風很大,吹得她的臉都有些生痛,孟夏從馬上跳了下來,一步一步的朝那江邊的大船走去。
“你來了?”
江邊,月光之下,幾十人把孟夏圍了起來,一身雪白的八賢王站在人群外,負手看著腳下河流滾滾,川流不息。起風了,潮水漲了,浪打在岸上,一股濃郁的腥味撲面而來。
“王爺,你這是何意?”孟夏眉目平淡,不起一點波瀾,那風輕雲淡的樣子就像是在談論今晚的氣候。
“呵呵!”八賢王笑了,揮手,“孟夏,讓本王看看,這四年來,你的武功長進了多少?”
幾十個暗衛提劍圍攻孟夏,孟夏抽出軟劍,大喝一聲,剎那間,嬌俏身影騰空飛起,手中劍影如雨般落下,砰砰砰……幾十個暗衛倒在地上。
孟夏杏眸朝地上掃了一眼,勾唇,唰的一聲,她的手中的軟劍已插回腰間,“各位,承讓了。”
暗衛們看著夜色下,那抹如罌粟花懾人心魂的笑容,怔怔的失神,忘記了此時此刻的狼狽。
那麼的美,那麼的遙遠。
“王爺。”
八賢王掃了自己的暗衛一眼,冷冷的勾唇,“無用之人,留著何用?來人啊,把他們丟進江中餵魚。”話落,又有一批人從暗中跳出來,架起地上的暗衛就往江中丟去。
“王爺饒命啊……”
“王爺息怒……”
砰砰砰……
眨眼間,幾十人已被丟進江中,孟夏仍舊淡淡的站著,眼睛都不往江中掃一眼,似乎那些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八賢王越是瞧著她鎮定的樣子,他就越是想要看看她倒下的樣子。
“飛翼,飛沉,陪孟姑娘比劃比劃。”
“是,王爺,屬下遵命。”二人跳出來。飛翼的武器是兩把彎刀,飛沉的武器是一把有著八把尖刀的圓形如齒輪的東西。
月光下,他們的武器泛著寒光,充滿殺氣。
孟夏笑看向八賢王,問道:“王爺,你若是要抓孟夏,孟夏站著讓你抓便是,何必如此大費周張,還讓兄弟們這麼辛苦?”
“孟夏啊,這麼多年了,你該知道本王的脾氣。剛剛那些人,本王煞費心思栽培,可這麼多人都打不過你,你說說,這樣的人留著何用?他們也一樣,如果輸了,他們就自行跳江餵魚。本王可不想再白費米飯,白白養活了一些沒用的蛀蟲。”
八賢王說著,移目掃了飛翼和飛沉一眼。
飛翼和飛沉心中一顫,兩人相視一眼,便朝孟夏撲了過去。
孟夏快速抽出腰間軟劍,不再顧忌,每一招,每一式都如同閻王索命,招招皆帶深怨殺機,更是不給他們還手反擊的機會。
飛翼和飛沉認為兩個男人對付一個女人,有些勝之不武,便只使出五分功力,漸漸的他們發現孟夏不遺其力,她是那麼的狠,那麼的厲害,他們已呈下風。
兩人連忙使出全力攻擊,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
比試越來越激烈,孟夏越打越勇。
噝……
手臂被劃破,險些將她手中的劍拋了出去,孟夏低頭看了一眼流淚不止的手臂,勾唇,嘴角溢位一抹嗜血的笑容。她甩袖,袖中白布如靈蛇般揮出,飛翼和飛沉一怔,定眼一看,那白布上纏了一條鞭子,捲住他們的腿,他們就已經身不由己的倒了下去。
砰砰兩聲,飛翼壓在飛沉身上。
飛翼和飛沉不敢再大意,抽刀往白布上砍去,孟夏卻已先他們一步把布收了回來。
他們縱身而起,全力圍攻。
噝……
飛翼的大腿被刺了一刀,皮肉翻起,鮮血淋淋。他身子止不住的向前晃了幾下,好不容易才穩住。飛沉見狀,連忙飛身縱去,孟夏彎腰躲過他的攻擊,順手給了他一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