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說完,我也該走了。”
“孟夏,我會,我能,我相信,我可以重新走進你的心裡。”沈望急急的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請你給我機會,也給自己機會。”
孟夏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深深的看著他,道:“我不是那個孟夏,你不用懷著愧疚的心想要補償點什麼?我只能說,你的愧疚和感情,不是屬於我的。”
輕輕掙開他的手,莫名輕鬆的離開。
沈望皺緊了眉頭,久久也想不能,她話裡的是什麼意思?
她不是那個孟夏,這話該怎麼解?
滄城,祝王府。
老瓦急急的進了書房,見祝王正在和客人說話,連忙走過去,附在他耳邊輕言了幾句。祝王一聽,當下就變了臉色,“你說什麼?”
老瓦低著頭,重複了一遍,“宮中來了一位公公,皇上有聖旨。”
祝王沉默了一會,起身,朝書房裡的一個玉面書生,道:“先生,請先坐一會,本王去去就回。”
書生微笑著朝祝王拱手,“王爺,請!”
祝王匆匆來到大廳,一位年輕的公公早已捧著明黃的聖旨站在那裡,聽到後面有腳步聲,那公公轉過身,笑眯眯的對祝王行禮,“見過王爺。”
“花公公一路辛苦了。”祝王輕道。
“不辛苦,不辛苦,為皇上辦事,這是奴才的本份。”說著,他開啟聖旨,扯著嗓門,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特召祝王攜家人返京,欽此。”
祝王聽後,整個人都不對了,久久無法回法。
怎麼會這麼突然的把他一家老小召回京城,對於休妻之事,卻是隻字不提。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沈望看到祝王妃罵他兒子是野種,又對他妻兒動了殺機,他還能忍?
“祝王爺,祝王爺……”花公公遞了聖旨過去,祝王卻是久久不接,他一連喚了幾聲,祝王才回過神來,“哦哦哦,謝主隆恩,臣接旨。”
花公公笑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祝王笑著應是,心裡卻是惱怒,這何喜之有?他好不容易在滄城有了一切,現在又要離開,這根本就是故意這麼對他的。
花公公笑著從袖中抽出一封信,“王爺,這是攝政王給王爺的信。”
祝王接過,忙道謝,喚了老瓦過來,“老瓦,讓人奉茶上來,花公公,請坐。”
花公公笑著擺手,“不用了!多謝王爺的好意,奴才要急著回去覆命,這就先離開了。”
“花公公,還是先喝杯茶,歇歇腳吧?”祝王說完,無聲的給老瓦示了個眼色。
“真的不用,謝謝王爺。”花公公執意要離開。
祝王便笑著道:“老瓦,替本王送送花公公。”
“是,王爺。”老瓦上前,伸手做了個請勢,“公公,請。”
“王爺,奴才告退。”
“公公,一路順風。他日等本王回京後,一定再尋機會謝謝公公。”
花公公笑著離開。
祝王站在廳門口,看著花公公離開,直到看不見了,他才重重的冷哼一聲,隨手把那明黃色的聖旨丟在一邊,坐在主位,拆開沈望給他回的信。
“休妻之事,望皇叔三思,一日夫妻百日恩。”
短短十幾字,對於孟夏母子之事,隻字未提。
祝王怒氣噴發,動手將桌面上的東西掃落在地,一時之間,大廳裡乒乒乓乓,一陣亂響。祝王妃一手牽著孫兒,一手牽著孫女,冷冷的看著祝王發火,“曉晴,曉寒,咱們走。”
砰砰砰……
祝王用力捶了幾下桌面,咬著牙恨恨的道:“沈望,孟夏,本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可惡!
居然讓小皇帝下旨如他回京,還封了沈曉寒世子之名,讓他入宮伴讀。這不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拿他的孫兒來當人質嗎?
可惡!實在是可惡!
祝王在大廳裡發洩了一通,然後才斂了斂情緒,回到書房。
“玉公子,讓你久等了。”
“王爺客氣了。”玉長坤連忙拱手,“王爺的盛邀,玉某願意留下。”
“那真是太好了。”祝王露出了笑容,連忙喚來老瓦,“老瓦,速讓人把玉庭院收拾出來,再分派些丫環婆子侍從過去照顧玉公子的起居。”
“是,王爺。”老瓦笑著離開。
這玉長坤人稱玉面公子,大晉四大公子之一,僅居慕雲墨之後。他的才情和謀略盛傳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