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野望》‘寒鴉飛數點,流水繞孤村,斜陽欲落處,一望暗銷魂’短短二十字,被兩位詞人大家——秦觀、馬致遠襲用。
秦觀那句斜陽外寒鴉數點流水繞孤村人人稱道,一首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是馬致遠的巔峰詞,成名作……
這些都是襲用煬帝的詩改編來的,諸如此類多不勝數。
煬帝之才,實高群下。
世人對他多有誤解,鮮少深究這些也罷,現在一個小姑娘不勞而獲將這些名詩名作據為己有,這在賀盾眼裡就不是一件小事。
而且有一就有二。
賀盾越想心裡越是著急,推了推旁邊躺著悠閒得不行的楊廣,病急亂投醫,“阿摩你作詩麼?你現在作的話我就把它刻在洞壁上。”
賀盾說著當真撿了塊石頭,巴不得陛下現在就文思泉湧,趕緊把那些膾炙人口的大作給寫出來,這樣她才放心。
楊廣瞧著他認真的模樣有些啼笑皆非,心情又莫名有些愉悅,眼帶笑意,“阿月你是怎麼回事,平時我隨口說兩句你背下來也就罷了,這會兒是要做什麼,當真喜歡你不如自己寫,背別人的詩也沒意思。”
“我喜歡你的詩。”賀盾心裡急成一團,卻又知道她這是乾著急,沒用的,作詩又不是買白菜,想有就有,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怪道這小子能結許多善緣,嘴巴甜估計也是原因之一,楊廣想起方才的事,沒理賀盾的渾話,坐起來把人拽上了床榻,仔仔細細看了小奴隸的臉,沒瞧出什麼異常。
看起來就是個凡夫俗子,哪裡像能呼風喚雨的。
楊廣指腹從小奴隸頭頂百匯、上星、神庭一直下延,捏了捏小奴隸軟軟的脖頸,又一路往下從鎖骨間風門挪至檀中穴,仔細看著小奴隸的反應,越捏眉頭蹙得越緊,鬼神妖邪之說他原是當無稽之談,今日卻是開了眼界,這等事以前也是聞所未聞,親眼所見由不得他不多想一二。
楊廣像是要確認她是真人一樣,越捏力道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