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2 / 4)

怎麼回事!?”止血散居然對他不起作用!?怎麼可能?是他的傷口出了錯還是她買回來的藥出了錯!?

這一刻,冬暖故有些急,忽然想到了什麼,便緊盯著司季夏問:“你自己不是會些醫術?你自己有沒有藥能把你這傷口的血止住?”

司季夏有些彌散的眼神晃了晃,最終落到冬暖故彰顯出些微緊張之色的眸子上,只是一瞬又移開眼,點了點頭,“有。”

“在哪兒?我幫你拿。”冬暖故追問。

司季夏有些許的遲疑,而後才沙啞著聲音道:“在我腰帶裡側,還需勞阿暖拿一下。”

冬暖故並未作他想,伸手就從他腰帶裡側摸出了一隻一指大小細長瓷瓶,正要拔開瓶口的木塞時忽然抬眸直盯向司季夏的眼睛,眼神有些銳利,問:“這個藥你一直帶在身上,在水月縣的時候也帶在身上?”

司季夏的肩極輕地顫了顫,只見他只是稍稍沉默,便承認道:“是。”

冬暖故的眼神因著司季夏的答案更銳利一分,接著問:“是不是隻有你自己的藥才止得住你的血?”

司季夏沒有否認,還是承認道:“是。”

“那是不是因為在水月縣沒有用你自己的藥的緣故才導致今日你的傷未愈反更嚴重?”冬暖故的聲音冷得不能再冷。

司季夏微垂著眼瞼,有些機械地點了點,這一回他沒有再應聲。

“咣噹——”只聽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冬暖故竟是一腳踢翻了她與司季夏腳邊的銅盆,盆裡的水灑了一地,她的眼神銳利並著陰沉,大有風雨來襲的味道。

“司季夏,你可以當我什麼都不是,你連自己的命也不想要了?”冬暖故的聲音更是森冷如冰,“原因?”

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怕她發現什麼?還是防著她什麼?

司季夏沉默了,冬暖故只是看著他,不說話,空氣冷得能結冰,也安靜得可怕,靜得能聽到司季夏手心淌下的血滴落到地的細微聲音。

良久,才聽得司季夏聲音低低道:“因為那是阿暖姑娘親手為我上的藥。”

因為是她為他上的藥,所以他不想換不捨得換。

因為是她,所以他選擇如此。

冬暖故怔住了,震驚地看著司季夏,她不是傻子,他的意思她能明白。

可為何她又突然覺得心堵得有些慌。

冬暖故眼裡的鉛雲在聽到司季夏說的話的那一刻驟然消散,怔愣少頃後重新在他身旁坐下,重新拉過他的手,將掌心貼在他的手背,毫不在意他滿手是血,將他給她的藥輕輕撒在他的傷口上,奇異的,連小半刻鐘的時間都需不著,他手心的血口子立刻制止了血,結起暗紅的血塊。

冬暖故不由多看了司季夏一眼,他所謂的會些醫術,只是“會些”而已,只是“會些”的話怎能做得出藥效這麼神奇的藥?

不過冬暖故此刻並未多加深思這個問題,只是拿過放在竹榻上的斗篷,披到司季夏的右肩上,擋住他的右半邊身子,司季夏坐得腰桿很直,冬暖故邊將斗篷的繫帶在他的左肩上側繫上邊道:“我幫你手臂上的傷口上藥,需要把你左邊的衣裳脫下,你若介意,我便出去了。”

“那就……再勞煩阿暖姑娘幫我一把。”司季夏垂眸看著擋住他右半邊身子的斗篷,輕輕咬了咬唇,鬆開後聲音有些僵,身子更是僵得厲害。

他的左手還是提不起力,他本是想讓冬暖故出去他自己來的,而那麼一瞬間他想起了在水月縣時她似生氣的模樣,終是沒有把拒絕的話說出口。

她還特意為他把斗篷披上,她知道他在意別人看到他的右半邊身子。

於是冬暖故沒有絲毫遲疑,解了司季夏的衣帶,將幫他脫下的左邊衣裳別到他身後,開始檢查他手臂上的傷,情況果然與他掌心的傷口一樣,血流不止。

冬暖故因著只注意司季夏的傷口,是以沒有注意到他通紅的耳根及脖頸,也沒有注意到她的指尖不經意碰上他肌膚時他的身體繃緊得就如琴絃一般。

冬暖故替司季夏止了手臂上的血後,問他是否還用上其他的藥,司季夏說不必,她便鬆開他的胳膊,拉過他背上的斗篷把他裸露在外的左半邊身子擋住,站起身彎腰撿起那被她踢翻的銅盆快步走了出去,只只一會兒便又見她捧了銅盆回來,只是這一次銅盆裡的水只有少少的一些,連小半盆都沒有。

冬暖故回來時司季夏正用嘴咬住他的衣領將身後的衣裳往前邊扯,見著冬暖故進來時忙鬆了口,神情緊張又有些尷尬,而冬暖故像是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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