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涼涼軟軟的唇時耳根也有些燙,在意識到自己正壓在司季夏身上時便撐著要起身。
“阿……”冬暖故撐起身時司季夏也回過了神,正急切地想要說什麼,然才一張口,冬暖故便豎起食指壓到他的唇上,才堪堪撐起的身子又重新壓回他的身上,貼著他的耳畔將聲音壓得低得不能再低道,“噓,他們來了。”
果不其然,只聽林子外的小道上有匆匆的馬蹄聲碾過,一二三四……總共五匹馬,那便是五個人,看來她果真想得沒錯,羿王爺絕不會放過這麼好的能監視她一舉一動的機會。
急驟的馬蹄聲漸行漸遠,司季夏的心也越跳越快,他只覺自己的腦子正嗡嗡作響,便是連那噠噠而過的馬蹄聲他都覺得自己聽不清,唯一聽得清的只有耳畔的呼吸聲,明明很輕,卻讓他覺得清晰無比,似乎每一聲都能清晰地落進他心裡。
還有壓在身上的柔軟……
當這個想法劃過司季夏的腦子時他驚得想要立刻坐起身以推掉自己腦子裡這股齷齪的想法,奈何馬蹄聲還未行遠,他不可在這時弄出任何聲響,是以他只能繃著呼吸,手還僵硬地維持著環在冬暖故腰上的動作動也不敢動,整個人僵硬如石頭。
待馬蹄聲消失時,冬暖故這才發現她還壓在司季夏身上,並且他整個人已經僵硬緊繃如一塊石頭,便是連呼吸都繃著了,令她想到她的每一次靠近他都會莫名緊張,想著她若再多壓他一會兒他豈非要把他自己給憋死了,不由撐起身離了他的身子坐到他身側,卻發現他還保持著躺在那兒的姿勢且依舊繃著呼吸。
即便頭上的枝葉遮住了淡白的月華令他們都看不見對方的神情,然冬暖故猜得到司季夏此刻必是雙頰通紅的緊張模樣,若非如此,他豈會連呼吸都忘了?
“傻瓜。”冬暖故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