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昏過去,又是第四次在劇痛中醒來了。
當然,雅慧郡主是女人,不會像隕王爺那樣大動鞭子,女人,玩的自然就是女人的手段。
女人陰毒,女人若是不陰毒,又怎會有“最毒婦人心”這麼一句話。
雖然雅慧郡主還不是婦人,但她的心,絕對比婦人的還要毒。
囂張跋扈,也陰狠毒辣。
這本不是這個年紀的姑娘該有的,她偏偏把“陰狠毒辣”詮釋得淋漓盡致。
而融雪之所以會在劇痛中醒來,是因為她指尖傳來的錐心之痛。
只見此刻有一名面色冷冷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蹲在融雪身邊,捏著她的左手中指,正將一根一寸長的銀針從指尖處扎往她的指甲裡!
如此便也罷了,然融雪的這中指的指甲裡,已經紮了一根銀針!現下這一根銀針下去,她的指甲裡已是兩根銀針!
她這左手其餘四指上,皆都已扎著一根銀針!
銀針在亮堂堂的火光中,泛著深寒的白光。
而她的右手五指全都血淋淋的,她的五指指頭像是泡在血水裡一般,血腥紅得暗沉。
她的右手五指,竟是都沒有了指甲!
石床邊的地上,掉落著五片血淋淋的指甲,血已乾涸。
她的五指指甲,已被生生地拔了出來!
銀針扎入指甲的錐心之痛已然難忍,更何況是這麼生生將指甲剔除!
其中之痛,可想而知!
如此還不止。
融雪兩隻手手背上,還有被火燒過的焦傷!
融雪額上,汗如豆大,她身上的衣衫,早已溼了一遍又一遍。
然此刻她的身上,只著一件鵝黃色的褻衣與一條薄薄的褻褲,她身上的衣裳,從她被綁到這石床上的那一刻,就已經被扯掉了。
因為融雪身上只著一件褻衣的緣故,是以能清清楚楚地瞧見她身上那一塊又一塊紅紫的瘀傷,有些破皮流血,有些則是頗脹鼓,好似皮下的血很想要湧出來似的。
她的臉上,亦是青一塊紫一塊。
只因她被狠狠地拳打腳踢過一回,就在她被帶到這地牢來時。
動手的,自然不是雅慧郡主本人,而是兩個大男人。
那兩個男人完全沒有憐香惜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