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蘇的故事可不僅此而已,只是他不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阿季,爹很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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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故人不在,故事仍在 【一更】
司季夏的呼吸近乎停滯,只見他唇色發白,唇瓣微微嚅顫著,似是要說什麼,或是要問什麼,可卻遲遲沒有發得出聲音。
李悔依舊不看他,而是轉頭看向了廚房門外,看著晴白的天空,眸子有些灰濛濛,聲音忽然變得悠悠遠遠,“那一天,天很陰沉,下了很大很大的雨。”
那一場雨,就像下在他心裡一樣,一直未曾停歇,就算過了二十年,這場雨,似乎還在下。
因為他的心,好像沒有哪一天不在疼。
婉妹啊……用生命來愛他,卻也用生命來恨他。
而且,是最決絕的方式,真真是要他就算死,要他死不瞑目,他就算是活著,她也要他每一日都活在痛苦之中。
“大人……”司季夏的唇色已然完全發白,聲音有些微的顫抖,終是將心底的話問出了聲,“為何知曉得這般清楚?又為何……記得這般清楚?”
司季夏定定看著李悔,如墨般濃黑的眸子裡似有光點在閃爍,似在等待著什麼,期盼著什麼,又或是在希冀著什麼。
他放在腿上的手,已經緊緊握成拳。
李悔的雙手也驀地一顫,心亦是顫抖不已。
他知道司季夏想問的其實是什麼。
他知道司季夏想問的,其實是,大人是否就是燕蘇?
李悔忽然輕輕淡淡地笑了,看向蒼穹的眼眸深處含著似乎永生也無法抹去的痛苦與哀愁,強忍著心中的痛楚,用遺憾的口吻道:“李某知道阿季小兄弟想問的是什麼。”
“啊……抱歉啊,李某,並不是燕蘇,李某隻是……”李悔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握緊他的雙手,那一瞬,他的雙手不再顫抖,他甚至回過了頭來,看向了司季夏,迎上了他那雙正含著隱隱期待的眼眸,語氣中有堅決道,“李某隻是一個目睹了這一整個過程的局外人而已,李某隻是……燕蘇的友人而已。”
那一瞬間,李悔看到司季夏眸中那點點閃動的光在破碎,看著他明亮的眼眸倏然之間變得灰暗,那一瞬間,他想改口,終還是忍住了。
那個名叫冬暖故的姑娘,若他猜得沒有錯的話,她不會與這個孩子提起關於燕蘇的事情,與其說出來讓這個孩子哀傷,她會選擇像他一樣,把這個事情深埋在心底。
而冰刃,也不會說,因為,他早就不是燕蘇。
這個世上的燕蘇,早就死了,死在了二十年前。
他啊,始終還是沒有勇氣認這個孩子,就算他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如今的他,只是李悔而已。
他不能認他,不只是他不敢,還因為他怕。
他怕這個孩子會因“燕蘇”二字而遭受不必要的牽連。
若是如此,他只會更恨自己。
與其讓他受牽連受傷害,不如讓他心存遺憾,安然離去。
這樣才是最好的。
“是嗎……”司季夏忽然微微笑了,神情落寞,“其實大人與在下之間,並無任何關係嗎……”
“或許……可以這麼說吧。”李悔強忍著心底的哀痛,遲遲緩緩地回答這司季夏的問題,卻又怕他繼續再問什麼,便又解釋道,“之所以第一眼見到阿季小兄弟的時候會覺得震驚,是因為阿季小兄弟與你的母親長得實在太過相像,看見阿季小兄弟,就彷彿……看見了故人一般。”
“可在下終究不是大人的故人。”司季夏還是淡淡笑著,眸光依舊很是灰暗。
“是啊……故人不再,可故事還在。”李悔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撥出一口氣,笑得慈愛溫和道,“好了,李某打擾阿季小兄弟多時,是該走了,聽聞暖故姑娘說,過幾日你們便要離開,屆時……李某再親自送你們一程。”
李悔說完,轉動著木輪要離開,廚房的門檻不高,可他卻遲遲越不過去。
就當李悔第四次再努力要越過那低低矮矮的門檻時,有一個力道在後邊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出了廚房來,並往前邊樓閣的方向推去。
李悔努力剋制著要冷靜的身子又倏地繃緊,而後才又在司季夏溫溫緩緩的話語裡慢慢緩和下來。
司季夏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