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來,阿暖別怕,別怕怕,我會在阿暖身邊陪著阿暖的。”
他說的是“阿暖”,而不是“姑娘”,就像他不假思索自然而然的舉動一樣,他的話也是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潛意識裡好似他就該這樣做似的。
而他這樣的舉動與話語罷,冬暖故微怔住,司季夏自己則是嚇得連忙跳了開來,面紅耳赤逃也般跑出了屋子,一邊慌亂不已道:“我我我,我去給姑娘拿吃的!很快,很快就來!”
司季夏是落荒而逃的,直到他將準備好的東西重新捧進房裡來給冬暖故的時候,他的耳根還是紅的,他的心還在狂跳不已,他甚至不敢踏足這間屋子,他覺得自己沒有臉面,他怕冬暖故會罵他無恥。
可他又不能不來,因為那個脾性古怪暴躁的男子與他的妻子還沒有到,穩婆自也沒有到,他必須將姑娘照顧得好好的等待穩婆來。
司季夏甚至在心中責怪自己,責怪自己不該在今日下山去的,若是他沒有下山去而是到山上去採藥,這樣的話他就還是會在日落前回到院子裡來,如此在姑娘堪堪見紅時他就在姑娘身邊,姑娘就不會不安到連燈都忘了點,更不會自己到廚房裡去燒熱水了。
可是就算司季夏再自責也無用了,他慶幸的是他趕回來得還算及時,沒有讓姑娘獨自一人等太久太久,若是姑娘有個什麼萬一……
不會的不會的,姑娘會好好的,孩子們也會好好的。
“姑娘?”司季夏捧著一碗糖水蛋站在冬暖故門外,不敢直直闖進去,是以只能站在門外喚冬暖故,他雖然沒有顏面見冬暖故,可又不能不見,姑娘嫌惡他他也認了,總之他都必須照顧好姑娘等著穩婆來。
“公子請進。”冬暖故溫柔的聲音更顯虛弱了。
司季夏稍有踟躕後抬腳跨進了矮矮的門檻。
冬暖故還是躺在床榻上,只不過她的長髮已經散亂,額上有著細細密密的汗珠,她的面色更蒼白了,她的唇色亦是泛白得厲害,且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