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的念頭。
店小二很快就把酒罈子給冰刃搬了上來,還給他上了一隻酒碗,誰知冰刃將那酒碗往小二哥懷裡一摔,拔了壇口的封蓋,單手抓著酒罈,對著壇口,昂頭就這麼咕咚咕咚喝了起來,雖然喝得極為大口,卻不見有酒從他嘴角漏出來,哪怕一滴都沒有。
店小二又看傻了眼,心裡直嘆高手,就差沒給冰刃鼓掌了,一時間竟是沒有像方才那樣急忙忙地跑開,以致冰刃放下酒罈的時候,那小二哥還杵在桌邊,正一臉崇拜的看著他。
冰刃嫌他煩,正要揮手讓他哪兒涼快就滾哪兒去時,客棧外忽然響起了匆匆跑步聲與百姓高聲交談的聲音,似乎這鎮子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冰刃眨了一眨眼,盯著小二哥道:“你,出去幫老子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的。”
店小二哪裡敢說不,但是看冰刃那把冷冰冰的長劍他都覺得害怕了,忙應了聲,跑出客棧去了。
冰刃繼續喝酒吃肉,十分享受。
未過多久,小二哥跑回來了,跑到冰刃跟前,又抹了一把額上的汗道:“客官,小的打聽到了,是衙門剛剛貼出一張通緝令,說是要全國搜捕兩個犯人,抓到的人,賞金是五百兩紋銀!”
冰刃本是像聽一件可有可無的事情似的邊顧著吃邊聽著小二哥的話,然當他聽到小二哥說的賞金是五百兩紋銀的時候,他兩眼驟然亮了起來,扔了手上抓著的雞腿就去抓小二哥的衣襟,挑眉問道:“賞金是五百兩紋銀,沒聽錯?”
冰刃的這麼突然一抓讓小二哥嚇了一大跳,一時間哪裡敢嫌棄冰刃那隻油膩膩的手,只連連點頭道:“沒有聽錯沒有聽錯,告示上寫得明明白白的,雖然小的還沒有去看過告示。”
“五百兩哪……”冰刃似自言自語,有問小二哥道,“什麼犯人居然這麼值錢?”
“小的也不知道,聽說是一男一女。”
“小小白水鎮居然能貼出全國通緝犯人的通緝令,難不成正有什麼人到了這兒來?”冰刃疑惑。
“這,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
“你這麼蠢的人要是知道了的話,聰明的人豈不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了?”冰刃滿臉都是對小二哥的嫌棄,邊說邊鬆了小二哥的衣襟,然他鬆了手後不是收回手,而是將那油膩膩的雙手使勁地往小二哥身上的揩,完全將小二哥當做了擦手用的布巾來使用,將滿手的油膩都擦到了小二哥身上,直至乾淨為止。
小二哥膽小,根本不敢說話,只能一臉憂傷惆悵的任冰刃將他當做抹布來用。
冰刃擦乾淨手後,又抓起酒罈猛喝了一大口酒,將酒罈放下的同時抬手拿起了他的冰刃劍,剩了那大半的菜不再吃,抬腳就往客棧外的方向走,正當他跨出門檻時,他從懷裡掏出個什麼東西往後一拋,不偏不倚地正正好砸在店小二的腦門上。
店小二吃痛,又一次低下頭去看那砸到他的東西,當他看到那正骨碌碌在地上打著圈兒的東西時,他震驚了。
那竟是一小錠銀子!
店小二連忙抬頭看向客棧大門方向,哪裡還見著那粗俗又奇怪的客官。
冰刃這廂出了客棧後根本就無需打聽這白水鎮的告示欄位於何處,因為從正奔走著百姓可以找得到方向。
冰刃一邊走一邊捏著自己的下巴美滋滋的盤算這五百兩紋銀要怎麼來用才好,他這麼些年賺的各種金銀珠寶,為了給他那沒良心的閨女找小白臉全給了該死的夜閣,他現在可謂是窮光蛋一個,雖然還不至於馬上就餓死,但是再沒有點生意的話,餓死也是遲早的事情。
再說了,那沒良心的完蛋玩意兒要是能成功的轉手給小白臉的話,他還要給她準備嫁妝,省得那個小白臉看不起他們父女倆。
小白臉小白臉,冰刃一想到“小白臉”這個三個字就莫名憤怒,而這憤怒他全都表現到了臉上,嚇得路過他身旁的人都離得他遠遠的,都將他當成了不正常的江湖人士,遠離為好。
冰刃很快就走到了立著告示欄的地方,此時的告示欄前擠滿了人,似乎大半個白水鎮的人都擠到這兒來看告示了,邊指著告示欄上邊張貼著的通緝令邊紛紛議論著。
“咱們白水鎮已經很久沒有貼這種不好的告示了啊,這回是什麼事啊?”站在最外圍的沒有瞧見告示的人邊高高地踮起腳邊疑惑的朝身旁的人問道。
“通緝犯人的,好像是這兩個犯人盜竊了九皇子的寶貝還傷了九皇子,所以官府要緝拿。”
“九皇子?”
“對啊,九皇子,我聽說啊,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