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張倫父子倆; 悄悄地逮住金琦揍了一頓。回來他還得意洋洋地邀功; 險些氣了他個倒仰。
轉身再看向女兒時; 張巒卻是格外溫和:“這些日子你跟著伯祖母,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這可不好。便是要學經濟庶務之事; 也莫要將時間安排得太滿。適當放寬心,好好歇一歇,別累著自個兒。”
張鶴齡聽了,掩飾不住滿臉的羨慕嫉妒恨——同樣是兒女,他與姐姐的待遇簡直就是天上地下啊,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張清皎見狀禁不住笑了; 揉著他的腦袋道:“爹爹放心,我心裡有數,不會累著的。至於鶴哥兒; 我也會好好看著他,絕不讓他跟著叔父出去惹是生非。”
張巒滿意地頷首:“你們叔父也是個胡來的性子,莫要隨著他胡鬧。無論他渾說甚麼,都不能盡信。若是你們擋不住他,便只管告訴長輩就是。”張岳父子也算是張家的異類了,他怎麼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也淪落成這樣的遊手好閒之輩。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便是心裡再不捨,也已經到了該分別的時刻。張巒深深地看了一雙兒女一眼,毅然轉過身。正要登上馬車,一聲怯怯的輕喚倏然從大門內傳來:“相公!”
父女三人循聲望去,就見金氏從影壁後轉出來,懷裡抱著咿咿呀呀的張延齡:“相公要回京城,怎麼……怎麼不讓人來告訴我一聲?”面對他們的目光,她似是有些不自在,努力揚起與往常毫無二致的笑容,卻怎麼瞧都有些心虛之感。
“你好好照顧延哥兒便是,旁的事便不必再管了。”張巒淡淡地道。自從兩人發生了激烈的吵鬧後,他便獨自一個人住在外院的書房裡,再也沒有見過金氏。金氏曾經試著以送羹湯或者張延齡想爹爹之類的理由來接近他,卻屢屢以失敗告終。他原以為她已經放棄了,沒想到她在這裡等著呢。
“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