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得只靠著醫術便能養活一家人的活計,無疑是最適合的。正逢聽說宮中徵召女醫,民婦便毫不猶豫地應召了。”
對於一位只擅長醫術不擅長經營的女子來說,這確實是最佳的選擇。張清皎點點頭:“那方女醫呢?家中有何人?打算如何安置他們?”
“回稟娘娘,民婦膝下兒女雙全,相公同為醫藥世家之後,如今在故鄉經營醫堂。若民婦能入宮為女官,相公打算帶著兒女前來京師開設醫堂。夫家舅姑都已經病逝,還有一位同樣精於醫術的小叔,將繼承故鄉的醫堂。”
“方女醫的醫術承自孃家還是夫家?”
“民婦的祖母來自醫藥世家,尤其精通小兒科。民婦自幼在祖母身邊長大,一直跟著她修習醫術。”
“方女醫為何寧願背井離鄉,也想應召女醫?”
“故鄉只有民婦一名女醫,相公也不精通小兒科,無人能夠教學相長,民婦的醫術已經十餘年不得寸進了。聽得聖旨的訊息後,民婦便想著,若能來到宮中為女醫,必定能遇上同樣經驗豐富的醫者。屆時彼此交流,互相辨症,說不得便能突破眼下的瓶頸。”
這是痴迷於醫術的專業人士。又問了問兩位女醫治過的最棘手的病例後,張清皎心裡有了決定:“兩位女醫一面向沈尚儀修習宮中禮儀,一面跟著我伺候罷。”尚醫的人選非常關鍵,不能貿然決定,她必須給這兩位一段時間實習。實習期表現不錯,加之錦衣衛核查無誤,方能給她們授女官。此外,如果她們的親眷入京,也須得嚴加監督。
“民婦謝娘娘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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