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說過,只要他畫的輿圖能讓每個人都看懂,就能隨意出宮畫京城的輿圖了!所以,出一次宮算甚麼?能自由自在地出宮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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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年末,京城民眾再一次見到了自五湖四海而來的宗室。這一回受到嘉獎的宗室增加了不少,他們不僅能發現熟悉的舊面孔,亦能瞧見陌生的新面孔。許是仍覺著好奇,關於這些宗室的訊息依舊四處流傳,宗室們所到之處皆引來不少民眾圍觀。絕大多數宗室已經習慣了,很淡定地在圍觀中繼續遊覽賞玩;新來的卻有些啼笑皆非,一來二去倒也漸漸學會了淡定以對。
這種時候,自然沒有多少人會注意到,京城外的宗室高牆內又多了新犯人,高牆外安置庶人的村莊也添了新住戶。亦沒有多少人發現,這回招待宗室的活計不僅仍由益王朱祐檳出面,衡王朱祐楎、荊王朱祐橺也都隨在他身後協助辦差。
當然,崇王朱見澤不在此列。他大約是對此最敏銳的人之一,只一眼便瞧見了荊王朱祐橺的存在。自從前荊王被處死,荊王一系由朱祐橺襲封,他們便在宗室中完全沉寂了。畢竟這一家子都待在京城,遲遲未能返回封地,許多宗室都猜測皇帝陛下是不是再也不打算放他們回去了。
前荊王那般喪心病狂,朱祐橺在他的陰影下長大,能不長歪便已是萬幸了。萬一他表現出有任何不妥之處,眼裡容不下沙子的皇帝陛下自然不可能放心將他放回封地。除非他能夠證明自己是一位品行出眾值得嘉獎的宗室,否則很難得到皇帝陛下的信任。
可眼下這是甚麼情形?朱祐橺竟然跟在朱祐檳、朱祐楎身邊辦事?並非受嘉獎的宗室,卻依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