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還有哪種花開著。”其實,這個問題原本是妹妹問的。她看見角落裡的梅瓶一直插著梅花,想換一種別的花兒,娘這才讓他這個當哥哥的來想辦法。
張延齡與朱祐梈頓時無言以對,心中不免暗想:他們在小傢伙這樣的年紀,怎麼就沒想過這麼些事呢?每天都只顧著頑耍和吃食,哪裡知道要照顧小馬崽,還知道應該四處走一走、看一看?無論是畫輿圖也罷,看花草樹木發芽開花也罷,都是他們從未做過的,但聽起來挺有意思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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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前來京城受獎賞的宗室便陸陸續續地遞摺子,打算啟程回藩國。封地較近的宗室們不打算走水路,趁著如今稍稍回暖了些,便已經動身了。滿朝文武都盯著這群宗室的動向,見眾人都沒有長久留在京中的意圖,均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
幾乎每日都聽朱祐檳提起哪位宗室打算何時走,或者已經準備好行李隨時啟程,崇王朱見澤自然也不可能安然地在京中待下去。他知道,群臣雖對遠支宗室也頗為關注,但最關心的無疑仍是他的動向。若是他稍有一絲猶豫,不知會被那群言官想象成甚麼模樣。唯有行事舉動都乾脆利落些,方有下一回進京,方有下下回進京。
接到崇王懇求離京返回封國的摺子,內閣所有人都心頭大定。朱祐樘看過這張摺子後,便召見了崇王。朱見澤來到乾清宮,向他行禮,便被他扶了起來:“本該留六叔在京中多住些時日,侍奉祖母膝下。但祖宗規矩到底不能不從,朕心中實在為難。”
“能有機會見著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