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好下鍋,蘇墨然也正好泡了一壺茶,剛好能入口,拿了三個杯子一人倒了一杯。
“好茶,條索緊結,捲曲如螺,茶水銀澄碧綠,清香襲人,口味涼甜,鮮爽生津,這是碧螺春吧,老張這什麼時候有了這等好茶。”白明遠喝了一口立刻感嘆。
“我哪來的好茶,估計是墨然帶來得吧。”
“是,我平時也愛喝茶所以特意帶了一些過來,我給兩位各包了二兩,等下白爺爺回家的時候記得帶走。”蘇墨然立在一邊淺笑著說。
“好,好,這下我算是沾光了。”白明遠沒想到還有得帶,在這鄉下好茶不易得。
“我聽人說了,你這丫頭來得時候就帶了不少東西,前兩天去鎮上又買了不少,差點把供銷社都給搬了回來,有錢也不能這麼花,你現在一個人還是留點錢防身得好,以後要缺什麼儘管來這裡拿。”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她買來N多東西得事情估計已經在整個村子傳開了,這次是她大意了,財不露白,以後還是低調些好。
“我知道了。”
張奶奶包地餃子很多整整裝了四個大碗,酸菜豬肉餡和白菜雞蛋餡。兩個老爺子許是餓了,沒人吃了有二十幾個餃子。
“少吃點,當心積食,晚上胃該疼了。”華琴再自家老伴攔下自家老伴還想再吃的筷子。
“爺爺。”白慕言見白明遠還不停地往碗裡夾餃子,叫了一聲。
“知道了,知道了。”白明遠心不甘情不願地放下筷子,他真覺得還能再吃,不過看看孫子黑得不能再黑的臉,還是算了。
吃完飯,蘇墨然幫著張奶奶收拾完碗筷就走了。
白家爺倆依然留在張家,三人在房間裡不知道說些什麼。等外面基本無人走動的時候,白慕言將廚房的水缸移開,用鐵鍬將地上的一塊石板撬了起來,露出下面的木板,將木板掀開裡面是個約一個立方的小空間,裡面放著兩隻大木箱。將其中的一隻木箱拉上來,張懷逸小心的將今天蒐集來的幾本書和一張畫放進去。等東西放好後白慕言又將箱子放回原味,將木板和石板恢復原樣。
“好了老白,累了一天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給娃娃們上課。”張懷逸見東西收好了緊繃地心也鬆了下來。
“行,那我們走了,你也早點休息。”
白慕言扶著自家爺爺回隔壁自己家。
“下次讓我去吧。”白慕言說。
“怎麼,嫌你爺爺我不中用了是不是?”
“年紀大了就該好好待著。”
“你這個臭小子,跟你老子一樣,不會說點好聽的,你以為我想去啊,不多去幾趟多收點東西總感覺對不起祖宗,再說讓你去有什麼用,你認識哪些書有價值哪些是絕本嗎哪些是真跡?”
“也不見得比你知道的少。”
“嘿,你小子還嘴硬,就你這樣,一句軟話都不會說去一趟還不把人得罪光嘍,以後還怎麼再去啊。”
“哼。”
“別哼哼,這叫人情世故你懂不懂?過剛易折,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怎麼總是記不住,做人要外圓內方。”
“哼。”
“哎,你這個臭小子,現在我在還能看著點你,以後你我要是走了你可怎麼辦吆,不行,我得在我走之前替你挑個聰明的媳婦,不然我走了也不放心……” 爺孫倆絮絮叨叨地進了家門。
☆、第十二章 感冒
溫暖柔和的陽光輕輕灑在臉上,清新的空氣中漂浮著泥土淡淡的清香,周圍是不停揮舞著鐮刀和鋤頭的人們,大家盡情揮灑著汗水與激情。
墨然開始習慣現在的生活,每天早起跑步上山,在朝陽中練一會兒拳法呼吸新鮮空氣,有時回來做早飯和中午要吃的便當,然後結伴下地幹活,傍晚回來和孫曉美柳妍雨一起做晚飯。吃完晚飯後進空間打坐練功,打理打理空間,最後收工泡個澡吃點水果喝杯紅酒或者看一部電影再睡覺,這就是她一整天的流程。
前世的所經歷的一切彷彿都隨風飄去,除卻心頭偶爾浮現的某些畫面,其他都已不復存在。
活在當下。
上山練拳的時候基本上總會碰見白慕言,這個男人外表冷峻妖孽,沉默寡言,拳法卻剛勁有力。即使兩人一起吃過幾次飯,見面兩人也只是點頭交,之後在同一片草地上各打各的拳,互不干擾卻又像是互相陪伴。
遇見這麼多天也沒聽聞誰來問自己怎麼會拳腳功夫,連張爺爺張奶奶都沒問,就知道白慕言不是個多嘴的人,估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