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用,你又聽不懂。楚溯一定讓你在我醒後告訴他吧。你去稟報吧……”在阿映氣憤的眼神中。平樂再次閉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本就全力無力,剛剛和阿映說那麼多話,她現在只想閉上眼睛再睡一覺。
可是……
“阿樂。你剛剛的話,恁的傷人。”那妖媚的音調,那似泣似怨的話語。平樂心下重重一嘆,這廝越來越沉不住氣了,好歹裝裝樣子啊。
“傷人嗎?實話實說而己。聰明人都不會介懷的……”楚溯笑,笑裡藏刀。平樂的意思是說他是蠢人嗎?
也許吧,如果不蠢,他怎麼會這麼縱容她。
不管她做了什麼,哪怕觸碰了他的底線。他依舊不捨得對她下狠手。無非是禁足。這對她來說無關痛癢。可她卻決絕而去。甚至暗中相助殷裔,不僅哪些,似乎那無解之毒。亦是她替殷裔解去。這女郎,越來越讓他看不透了。
剛剛他站在門外。她那番話與其說給阿映聽,不如是說給他聽的。
她在警告他嗎?警告他不要輕信姬珏。是因為擔心他?還是……
楚溯分辨不出。他明明很氣的,在沒見到她之前,他想若她再次落在他手中,他一定將她千刀萬剮,可真的從姬珏手中接過她,他所有的怒氣似乎瞬間消弭了。
他便那般痴痴的看著懷中的她,小臉粉紅,睡的香甜,一股淡淡的清香縈繞在他的鼻端,他不由得想起與她初遇時,兩方人馬拼殺,刀光劍影的,可她卻一臉懵懂的立在路中,便是那一眼,讓心中從未有濫殺無辜這個詞的人突然間覺得若是傷了她,著實天理難容。
所以,他伸手拉上她。
他甚至想過,若是他與平樂早些相識,也許便沒有殷裔什麼事了。
命運便是這般捉弄人。
為何讓他那般遲的出現在她的生命啊。
時隔三年,她終於再次落入他的掌心。
如果未來見她,未聽到她那篇姬氏不可信的話前,楚溯覺得平樂這些年變笨了,怎麼會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