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挽住她的手:“先去聚賢殿。”
“幹嘛?”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有事與你商議。”
剮他一眼,同時飛快抽手,這可是在宮裡,還是注意些為好:“契丹使團的事情你不管了?這事要是辦砸了,你和我都得遭殃。”
手心一空,他悻悻道:“誰說不管?不是說了麼,議事議事,議的就是契丹的事。”
看他一臉認真,勉強信他一回吧。
來到聚賢殿,沒想到裡面已經有四五個人在等候了,那些人面生得很,不用猜,也知道他們都是容薊的幕僚。
呃……
看來是她想多了,容薊讓自己來聚賢殿,果真是來議事的。
天吶,自己的腦袋裡一天到晚都裝著什麼啊,剛才他一定在偷偷笑話自己!
“查出耶律祁此次出使大晉的真正目的了麼?”在首位落座的容薊問道。
“回殿下,耶律祁親自出使,似乎是為了找一個人。”
“找人?”容薊擰眉,顯然很是詫異:“找什麼人?”
“屬下慚愧,經過多日查探,並未查出耶律祁究竟要找什麼人,只是知道,這個人與他關係密切,幾年前自契丹失蹤,輾轉到了大晉。”
容薊沉吟:“關係密切?失蹤?孤記得,他曾經娶過一名中原女子,難道他要找的,正是此人?”
“應該不是,經屬下查訪,那名女子早在一年前就已經因病而亡。”
“哦?”此事越發詭異了,能讓耶律祁親自出面尋找的人,到底會是誰呢?
這時,一直坐在蘇墨鈺右後方,存在感最低的一名清瘦書生道:“會不會是耶律祁的幼弟耶律桓?”
“耶律桓?”容薊略一思索,搖頭否決:“據孤所知,這個耶律桓乃是老汗王最疼愛的一個兒子,他怎麼會在我大晉疆土上。”
書生道:“話雖如此,但近幾年來,契丹王庭內始終沒有傳出過有關這位小王子的任何訊息,就連契丹人最重視的祭天大典,他都沒有出席,也許,這位小王子根本就不在契丹,王庭只是在故意隱瞞而已。”
聞言,容薊神色陡然凝重起來,“你說的不無道理,只是這位小王子,為何會流落到我大晉,又為何數年之間,音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