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看著上司。
“我女人的名字誰給他們的膽子寫在橫幅上。”霍成厲的笑裡帶了絲狠厲,“還有隨便找幾個理由,去端了白家幾個工廠。”
有時候講道理有用,但有時候講道理只是浪費精力。
“屬下這就去辦。”
吳孟帆面上一喜,十分喜歡這個任務。
霍成厲辭去警察局局長的職位,但接任局長的卻是霍成厲這一派的人。
霍成厲不打算隱藏底牌,吳孟帆連軍區的兵都沒動用,直接去局裡叫人,一群人一邊換成了便衣,一邊換成穿著警服。
便衣沒什麼道理跟那些商人講,上去就打人,哪個洋人帶了槍,準備開槍傷人,穿警服的就上陣,打完了以擾亂社會治安罪沒收槍支把人逮了。
現場本來還有許多工人擔心蘇疏樾,想跟這些商人講道理,但是誰想到突然場面就那麼混亂了起來。
剛剛一群還西裝領帶趾高氣昂坐在政府門口的商人,被打的哀哀叫,其中一個洋人的褲子都被扒下來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
霍成厲沒到家,照片就先到了霍公館。
一地破碎的橫幅,還有表情扭曲哀嚎的俄人。
緋色的晚霞透過沒拉上窗簾的玻璃窗撒在了霍公館的圓桌上,旁邊的玻璃瓶插著蘇昌俊在後院摘得黃色野花,蘇疏樾開啟信封,一張張的遊覽照片。
唇角隨著一張比一張更誇張的照片,慢慢揚起。
特別是看到最後一張的橫幅,寫有其他文字的紅布都被撕爛燒的亂七八糟,而帶她名字卻唯獨留起來被收了。
蘇疏樾笑出了聲,大概能才想到霍成厲下達命令時候的樣子,半眯著他那雙鳳眼,氣勢凌人的讓自己的屬下去無賴鬧場。
雖然說心裡不把這件事當做一回事,但是有人幫她用那麼粗暴的方式解決了,她總不能說是生氣。
但要她因為霍成厲的行為而高興,感覺也怪怪的。
拋下感覺不管,霍成厲粗暴的端了白家的工廠,明面著跟白家對著幹,白家當即就發難了。
而章秋鶴估計也想通了,決定跟白家合作了,兩家齊齊發難,督軍府派了一隊人馬堵在霍公館的門前,個個揹著步槍,來勢洶洶。
八十多名軍人把霍公館的大門口圍的水洩不通。
霍公館開了電網,公館內的警衛嚴陣以待。
氣氛緊繃的讓霍公館的傭人們都在家中行走都放輕了腳步。
孩子被蘇疏樾哄到了後院睡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