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厲也不懂,只有拿今天的事說事。
再說人人都說霍成厲想攀上白家的高枝,娶了她洗刷身上的泥巴腥子,她自然也想當然的覺得霍成厲一定會捧她。
“對了,這次的宴會設計將軍應該沒有參與設計吧,這次會廳太多繡球花了,那麼廉價的花束鋪天蓋地,看著有些奇怪。”
“霍將軍覺得呢?”沒聽到霍成厲的回答,白宣苓追問道。
“嗯。”
霍成厲輕飄飄地發出了單音節,就足以讓白宣苓喜不自勝。
但可惜白宣苓太矮,她要是足夠高的話,就能看到從她開始囉嗦開始,霍成厲就是面無表情,那句回答很像是根本沒聽她說什麼的敷衍,而不是贊同她的話。
曲子太長,有些人跳一半就會回去休息,霍成厲不怎麼喜歡面前有個矮個的青蛙一直呱呱呱,也帶著白宣苓出了舞池休息。
坐上沙發,白宣苓不由有些感動,認為霍成厲一定是看到她腳不舒服,體貼她讓她休息。
享受了半首曲目,白瑾軒仔細端詳面前的蘇疏樾。
文人墨客總是注意瞬間的氣氛和感覺,那次在醫院遇到蘇疏樾,他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與之前不同的迷人魅力。
當然那個瞬間過後,知道了她是霍成厲的姨太太,他的想法就淡了不少。
可是這些想法在經過了這段時間,她的發光發熱,白瑾軒覺得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想他當初要是沒有錯過她就好了。
雖然在他的感覺裡,現在的她跟之前的她並不相似,但是他多可惜沒有機會守著她,看著她的蛻變看著她越來越優秀。
“抱歉跟道謝都不用,如果沒有我的幫忙,你也可以脫身,你聰明智慧,又心胸豁達,所以能看到事情最好的解決方法,不止解決了你的問題,還給盛州人都上了生動的一課。”
“反倒是我,”白瑾軒苦笑了下,“要不是這次,我也不會知道家族對我的桎梏就像是綁住了我的手腳,甚至頭也被套上了繩索。”
風平浪靜的時候他絲毫沒有察覺。
他可以當他浪漫自由的白少爺,等到了他所辦的事情跟家族想法違背,他就沒有了絲毫的話語權,在父親眼中他的意志就是不懂事的玩笑。
“別那麼說,再者人長大了就不可能有絕對的自由。”
其實白瑾軒苦惱的事情,蘇疏樾也苦惱過。
她的母親對她期望一直都是枷鎖,只是她被磨得已經沒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