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凡事當真不能從表面看,定國公府如此,信王府何嘗不是如此。她的朋友當得起天下最好的男兒,華世子再好,也是娶了正妻的。即使喬曼玉下堂,亦無第二人敢稱是簡少華的原配,死了以後到閻王殿還得為正妻之位分辯,嚼不盡的口舌。況且現在定國公府正指著信王府給說法,信王府就是個是非窩,自家阿恆還真是先離遠一點好,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想到這裡,褚嫣然霍然醒悟自己受簡少恆影響多多,不覺浮上一抹苦笑,那種從低門突入豪門的漂浮感使她在短時間內完全迷失了自己!失去本心。她褚嫣然怕是終有一日淪為智王府的一個漂亮擺設!
褚嫣然反手握住沈雪的手:“阿雪,是我糊塗了!回去以後我會勸著阿恆慢慢離華世子遠一點,不去蹚信王府的渾水。你還不知。定國公府的趙二老爺,趙三小姐的父親,瞞著定國公到信王府,要華世子為趙三小姐的清白名聲承擔責任,要華世子休掉喬曼玉。娶趙三小姐為妻,得了信兒的定國公再次闖進信王府,把趙二老爺一路打回趙家,信王妃氣得仰倒,連連說定國公欺人太甚,竟將信王府視作他家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打就打。”
稍頓。又道,“前日勇王妃在聚春和飯莊宴請,定國公夫人當眾哭訴信王府害苦了趙家女兒,宴席上的貴婦都是朝中重臣的當家主母,一邊王府。一邊公府,誰也開不得口。只勇王妃最後說了一句話,趙三小姐是個心善的。勇王府從來不問事,這次能護顧趙三小姐,想來還是信王府在這件事上失了人心。”
微微苦笑道,“阿恆為此還去找過卿世子的不痛快,我想他與華世子的兄弟情意,不是我一句兩句能夠拉得遠的,不過,阿雪你放心,我會一點點磨他。”
沈雪嘆了口氣:“嫣然,誰都知道恆世子與簡少華兄弟情深,言語間別惹急了恆世子,他是你的丈夫,因為一個簡少華給你們夫妻埋下溝壑,不值當的。”
勇王妃出面為趙青蓮挽回名聲,這是老爹和大伯母的手筆吧。趙二老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定國公莽撞有餘,陰謀不足,趙氏豈能坐視孃家受損,勇王世子簡少卿與老爹素有勾搭,勇王妃再不問世事,也得為自家兒子的性命前程著想。由此看來,信王府的不臣之心,老爹知,勇王府亦知,今上能不知?
那些參加宴席的貴婦,各自回到府裡,難免要向她們的丈夫提到信王府和定國公府的這次糾葛,是勇王妃給了定國公夫人在公眾面前澄清事實的機會,定國公府對勇王府必感激不盡,自此踏上勇王府這條看似與世無爭的船也在情理之中。
這樣想來,老爹還是上了船的,上的是勇王府這條船,簡少卿並不是老爹的暗樁,而是老爹選定的新主子。當年皇帝殺俘,孃親失去反擊金家兄弟的兵馬,老爹背上殺俘的黑鍋,心懷並不太寬厚的老爹怕是已存了反意,只不知祖父對此知曉不知曉,又是何態度。
沈雪心裡不由得七上八下,老爹殫精竭慮謀財謀兵馬,一方面是為了她這個西戎女王繼承人,一方面也是為了南楚另立新皇,這心思,夠狠,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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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陸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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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嫣然取了絲帕拭口,淺淺笑道:“阿雪,你這般瞧著華世子不順眼,你家葉公子卻與他一起並稱長安雙驕,那麼你聽著,這是抬舉葉公子,還是埋汰葉公子?”
沈雪微愕,悻悻然道:“看來很多人都聽說葉沈兩家結親的事,也不知是誰散得這麼快。”
褚嫣然掩口一笑:“阿雪還不知自己已是風口浪尖上的人物嗎,數一數這一段時間內你遇到的事,遭街痞圍堵差點兒進了醉仙樓,靈雀橋為沈家兄弟落水而被華世子救起,鎮北侯府婉拒了信王府的官媒,桃花山莊你高居主院,信王府十六抬紅箱聘你為華世子側妃,葉公子以生死契約公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