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的,隨後才是老太君與艾家相互猜忌,加上我送出的禮物,老太君再能安穩,那真就不是一般人,一份大禮不夠。只能再送一份更大的禮。”
下樓來到西廂房,冬花拄著雙柺正在練習走路,唬得冬草急忙扶了她坐下,斥道:“心急不得急成這樣,傷筋動骨一百天,且不能下地受力,冬花你想做瘸子不成!”
冬花淚汪汪的:“小姐,奴婢就是看冬草姐姐和冬果妹妹忙得像只停不下來的陀螺,真是心裡著急,小姐身邊得力的人又少。都是奴婢不好,趕著小姐用人的時候不但幫不上忙,還添亂!”
冬草很沒好氣:“你才是陀螺!知道自己添亂就老老實實地養傷。養好了傷才能給小姐做事,還怕沒事你做?到時候可別叫喚自己變成了大陀螺。”
冬花咬牙道:“我要是變成陀螺,那也是個小陀螺,你冬草才是大陀螺!”哧哧一笑,可憐兮兮地望著沈雪。“一百天啊,小姐不會不要奴婢了吧,小姐,奴婢折了腿,嘴巴還是好好的,奴婢可以指著廚娘給小姐做好吃的。”
“就這張嘴囉嗦!”沈雪伸手就彈冬花的腦門。“何大夫說了,如你這樣年輕,外敷內服他的骨傷藥。一個月就可以落地行走,不受大力便可。五小姐我還真有事囑咐你,稍後我出府去瑞盛和裁衣鋪,院子裡就以你為首,有外人到聽雨院來。原來怎樣應對,現在還怎樣應對。不要逞強,起了肢體衝突傷了你,我可沒辦法給你討什麼公道,不過也不能由他們胡來,既讓別個院子知道有人闖聽雨院,又不能讓他們知道內裡,明白不?”
冬花兩眼閃閃:“雷聲大,雨點小,小姐是不是這個意思?奴婢省得。”
沈雪突地一縮手,噫,怎麼又彈腦瓜了?耳垂悄悄變熱,咳嗽一聲,道:“那好,想讓冬草給你帶點什麼好吃的?”心裡突突一跳,難不成是這幾天閒出毛病來了?
冬花訕訕地笑:“小姐取笑奴婢了,由冬草姐姐隨意吧。”
沈雪嗤笑道:“滑頭,你要是個嘴硬的,也翻不出新花樣做那些吃食。”招手叫過院裡的小丫環,道,“候著冬花,別叫她到處亂走,五小姐我還指著她早點兒傷好呢。”
小丫環連連點頭。
沈雪帶著冬草往外走,遠遠看到艾氏的院子門口站著沈世灣身邊的幾個童兒,嘴角輕悄勾起,沈世灣果然耐不住!等到冬果返回,主僕三人離府往瑞盛和而去。
瑞盛和裁衣鋪裡不少衣飾鮮亮的年輕女子低低竊語,沈雪帶上帷帽下了馬車,吩咐車伕將小馬車停在路側,從側門悄無聲息進入內院。
等候多時的魏九捧出兩個樟木雕花木盒:“小主子,這是十二兄弟做的鐵傢伙。”
沈雪開啟木盒,看看黑漆漆的五四手槍零件,又看看另一木盒裡光亮閃閃的流線型銅子彈,點點頭。
魏九忍不住好奇問道:“小主子,這些銅疙瘩勉強可以說是暗器,那這些鐵傢伙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沈雪抿抿唇:“到了六俠村,我會告訴你們這些鐵傢伙和銅疙瘩的妙用,現在說出來,萬一被皇宮裡的那位聽到一絲風聲,我們都離不得長安了。”
魏九嘟嘟道:“小主子,這裡的人都是信得過的,不會有一絲風聲傳出去的。”
沈雪淡淡一笑:“九叔,你這鋪子人來人往的都是些貴人,可不敢說沒人來個三急什麼的亂闖進內院,偏巧從窗外路過,多少暗樁因為一個小疏忽送了性命,你們藏到現在不容易,我不想看到你們當中有任何一個出事。”
魏九:“小主子所慮極是,是魏九心急了。”又捧出一個木盒,“這是十三兄弟做的,小主子要的蓮花頭飾。”
沈雪直接將木盒收起:“十二叔和十三叔做的東西都已用過,做得很好,十四叔口中描述的那樣東西,十三叔做出來了嗎?”
魏九面色凝重:“那東西做起來十分容易,只不知小主子要來何用?”捧出一個青石匣子,“都在這兒。”
“我自有大用。”沈雪取出一個小包包,“這是北晉軍中最有名的骨傷大夫研製的秘藥,專門診治斷骨之傷,九叔把它交給十四叔,讓十四叔研究研究,將來起事,我們少不得要用。北晉軍醫從事外傷研治已有斐然成效,其他的外傷藥,我會慢慢套來。”
魏九一怔,急道:“小主子套那外傷藥,可別拿自己去試,小主子是我們西戎未來的女王,金玉之體傷不得!”
沈雪笑道:“九叔安心便是。”
離開瑞盛和,沈雪與捧著包袱的冬草和冬果剛剛走近路側的小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