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凱川朝天翻了個白眼:“矜持是什麼?矜持就是毀別人婚約,搶別人夫婿?這樣的矜持,要來何用?”
沈雪掩口失笑,看著沈靜,實在想不出沈家怎麼養出了這樣的嫡女,眉尖一蹙,想起早逝的鎮北侯元妻,似有所悟,大伯和二伯是男子,自小被祖父帶在身邊,沈靜是女子,留在內宅跟著老太君長大的,這是被吳氏故意養歪了!
“三弟,你不是說要走的嗎,拖拖拉拉做什麼。走了。”沈凱原轉向趙氏道,“大嫂,諸事費心,我和三弟先去松濤園。”松濤園是幌子,趕緊回自己的院子吃螃蟹去。
“二弟稍等,”趙氏拉著沈世研坐到身旁的錦杌上,壓著他的雙肩,語重心長:“阿研,記著三叔的話,之所心沉默是金。因為言多必失,而且,男主外。朝堂,戰場,才是男人馳騁的天地,後宅的事由女人打理,皮毛小事不值得你多費唇舌。沒得拉低了你的眼界,養成錙銖必較的小家子氣就不好了。阿研,你爹總不在家,以後多跟著二叔、三叔去。”
忽然俯過頭來,在沈世研耳邊低低說,“你二嬸那裡有螃蟹。隨你三叔一起去,多吃點兒,把我們長房的那一份吃回來。”楊氏那裡的動靜。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她這個當家主母。
沈世研睜大了眼,又眯起來,眯成一雙狐狸眼,蹦蹦跳跳攀住了沈凱川的衣襟。腦袋直往他懷裡拱:“三叔,阿研還沒給祖父請晚安。阿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