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做研究,才是真正的不會讓張老失望。
見明夏恢復了精神狀態,江教授放心了,目送明夏離開,直到看不見身影了,才關上家門,看著客廳地面上的地毯,微微發愣。
因著一時走神,他忘了拿柺杖,便扶這樓梯的扶手,走到二樓,推開書房的門,坐到書桌的後面,看著擺在桌面上的那個相框裡的照片,伸手將之拿過來,摸了摸那個黑白照片裡尚且年輕張揚的熟悉容顏,正式當年的他和老友。
時光荏苒,當年的他們,沒有想過還能見到祖國盛世如這般的模樣,更沒想過自己老了後,竟然是一個躺在醫院頂樓的病房,另一個則不斷看望。
方才,安慰了明夏,分析了老友的心理,可他生生說出老友拒絕治療就是已經放棄了活下去的機會,選擇了對自己人生意義的成就,這對他而言也是一種不亞於酷刑的心理折磨。
明明是樹木抽綠的春,他的心情,卻始終猶如秋天的細雨,淅淅瀝瀝,泛著淒涼和蒼枯之感。
他們,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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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夏心態恢復過來了,便繼續在看自己之前收到的那些物理和數學領域研究討論組的加入邀請,還有一些團隊對她伸出的一起研究專案的橄欖枝。
其中,比較引起她注意的,是一個關於秦朝歷史的研究討論組,在一眾數學和物理之中,顯得十分的清新脫俗。
明夏對這個很感興趣,都已經有點心動了,結果,仔細一看,就發現這個研究討論組只是幾個普通的歷史專業本科生舉辦的,研究單位也只是院系,估計是廣撒網的心態,只是,正好撒網的時候,恰好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