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華楠先聽鳳帝修說夜傾搶藥沒道理,她還一樂,可接著鳳帝修便表示他也要搶這赤朱果,登時蘇華楠便又陰沉了臉,道:“邪醫谷主是說笑吧?萬一你先用了這赤朱果,等看過我母后,也非這赤朱果不成,倒時候該當如何?本殿下看還是本殿下帶著赤朱果和谷主同迴天宙,等母后病好了,若真未用上赤朱果本殿下再雙手奉於谷主的好!”
夜傾卻也驀然一笑,道:“即便我天乾太子用不上此赤朱果,赤朱果於我天乾皇上陛下的宿疾也大有好處,這赤朱果,本王還是要爭上一爭!”
三方爭執不下,氣氛驟然劍拔弩張,卻於此時,旖灩驀然站了起來,朗聲道:“既然如此,不若便比試一番好了,誰贏了這赤朱果便歸了誰,願者服輸,便沒什麼好爭執,搶奪的了。”
旖灩言罷,蓮華公主率先介面,道:“怎麼可比試法?”
旖灩目光一掃,便道:“蓮華公主和莫丞相是為天宙的皇后娘娘求藥,而天香公主和攝政王殿下是為天乾國皇帝陛下求藥,而本郡主卻是要和狄谷主一併求藥的。既皆是一男一女,不若便分為三隊,定了規矩再做比試。”
她言罷,卻是夜傾一挑眉梢,道:“何故郡主也要加入,且定是於狄谷主一併?”
旖灩眯著眼瞧向夜傾,見夜傾面上滿是詫色和惑色,她越發覺著夜傾可惡可恨,聲音微冷,道:“原因很簡單,因為狄谷主正是為我求藥,我自然是要加入的!”
“你中毒了?!”
“灩兒妹妹中毒了?”
“灩兒中毒了?”
旖灩此話一落,卻不想三個問詢聲同時響起,分別來自莫雲璃,楚青依和君卿洌,同樣的飽含關切之情。
旖灩的目光卻至始至終落在夜傾面上,見他聞言竟也是面露詫異,隱隱還有一絲擔憂,可卻毫無預先知情的得意算計等色,旖灩不由心中狐疑。復又覺著夜傾並非一般人,興許尋常人面上都會有的微表情在他這種人身上是可以摒除的。就像是她自己,倘若不想讓人瞧出端倪時,她也可以將微表情掩飾的肉眼無法看到。
莫雲璃三人的問詢旖灩並未回答,只目光在蓮華公主和夜傾身上掃過,道:“如何,天香公主才名在外,蓮華公主更是文韜武略,揚名八國,而莫丞相,攝政王和狄谷主更是旗鼓相當,說起來只本郡主草包之名遠揚,倒是要託谷主後腿,不過藥是為我求的,若因我之故落敗,也怨不得人。想來谷主也不會介意。”
旖灩說罷,鳳帝修便揚眉一笑,道:“灩灩是我的福星,有灩灩在,本谷主定可大展神威,才不會被託後腿呢。我看這般很是公平!”
蓮華公主便也爽快地道:“好!”
夜傾見此,便也點頭應了。而天香公主方才被旖灩戲弄一番,好好的賣弄成了笑話,此刻見鳳帝修欲和旖灩並肩作戰,她更是恨得咬破了下唇,可想到又有機會展示自己,她便再度燃起了鬥志。
她一定要贏得赤朱果,叫那個白衣斂華的男子看清楚,她處處比盛旖灩強,只有和她一起才能贏得勝利。
“如何個比試法?”見夜傾和天香公主沒有異議,蘇華楠再度瞧向旖灩問道。
旖灩卻一笑,道:“這個規則若是由本郡主來定,只怕難以服眾,既然赤朱果如今歸屬我陛下所有,本郡主以為,這規矩還是由陛下親自來定為好。公主覺著呢?”
蓮華公主當下便點頭,衝隆帝道:“既如此,隆帝來定規則吧。”
隆帝略略一思,卻道:“這樣吧,既是每組兩人,便由各組出其一人來下上一局三國棋,剩下的一人則來射燈,朕命人在此殿五百米外的湖面上掛上三組紅燈籠。每組各備射燈的武器,同伴在棋局上每贏上一步,相應的射燈人便可動手一次或數次,這次數便以棋盤上所贏大小來定。待棋局上一方完全勝出,再來數花燈所被射中的數量,便以花燈射中最多的一方取勝。不知此規則可好?”
隆帝言罷,幾人一思,倒皆覺還算有趣,便應了下來。隆帝便吩咐宮人前去準備在湖面上掛燈,搬來大棋盤在殿中安置好。
上頭蘇華楠瞧了眼旖灩,卻驀然瞪向莫雲璃,道:“天香公主不會武功,自然是她下棋,夜傾負責射燈。表哥說,邪醫谷主和霓裳郡主會如何安排?”
莫雲璃瞧向正和鳳帝修低語的旖灩,淡淡開口,道:“霓裳郡主手臂上有傷,她雖會些古怪的功夫,但卻沒有內力。那燈籠掛在五百步開外的湖面上,若沒內力很難憑藉武器射中,更何況,霓裳郡主行動不方便,也用不成武功,只怕她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