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湖面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松州沒有這麼厚的冰,她忍不住想上去走走,撒腿便往那邊走去。
江衡叫住她:“回來。”
她啊一聲,“什麼事啊?”
江衡輕笑,兩步上前,俯身吃掉她睫毛上飄落的雪花,順便吻了吻她的鼻子,“好了,去吧。”
陶嫤捂著臉後退兩步,嬌聲斥罵:“魏王舅舅不要臉。”
被他這麼一攪和,哪裡還有玩冰的心情,她索性站在原地等白蕊回來。半響之後,她忍不住發問:“魏王舅舅怎麼知道是何玉照的?”
江衡淡聲:“這是段淳想的計策,她不過自投羅網罷了。”
說著,把段淳的計謀解釋給她聽。
陶嫤聽完之後毫不吝嗇地稱讚:“世子哥哥真聰明。”
江衡沒說話,偏頭睨了她一眼。
雪一開始下得並不大,卻有漸漸下大的趨勢。陶嫤仰起頭看雪,雪花落在她肩上頭上,白花花的一片,裹得她就像個冰雪剔透的玉娃娃。她朝江衡笑了笑,見四下無人,便拉住他袖子裡的大手,“我們去那邊的亭子裡等著。”
他的手掌溫熱,正好她的手有點涼,可以渡一些溫度給她。
到了亭子裡面,江衡自覺地反握住她的小手,順道把她另一隻手也握住,“怎麼這麼涼?”
她笑道:“天氣冷嘛。”
江衡雙手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裡揉搓,她一雙小手蔥削似的白,纖細柔嫩,跟他的粗糙形容鮮明對比。看著看著,江衡忽然覺得很有意思,把她的小手拿在手裡仔細端詳,放在一起比了比,“你的手怎麼這麼小?兩隻手加起來都沒我一個大。”
陶嫤垂眸看去,果見自己的手連他的一半都不到,被他拿在手心,看得她莫名有點臉紅,連忙抽了出來,“我怎麼知道!”
江衡卻不肯鬆開,握著她的手,強行跟她十指相握,一根根岔開她的手指頭,跟她交纏在一起。“這樣握著才暖和。”
這樣太明顯了!
陶嫤白嫩的手指跟他的大黑手放在一起,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掙了掙,無奈被他握得嚴嚴實實,根本掙不脫,“江衡,你放手!”
江衡抬起另一隻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叫我什麼?”
她鼓起腮幫子,故意跟他對著幹:“江衡,臭江衡。”
江衡聽得想笑,明明該訓斥她沒大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