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老爺一樣伺候著那就最好了,在家裡說一不二那是每個男人最低的要求了。
這以前吧,自家媳婦兒雖然有很多的不足,可到底在這方面做的不錯。
可是現在呢?
動不動地就和自己據理力爭,拿著工資大手大腳的,那副樣子實在是讓寧爸爸看著有些礙眼。
說白了就是他可笑的自尊心有些受損。
所以這次在自家兄弟的事情上,寧爸爸就格外地強硬,相信自家兄弟是一回事兒,另一方面麼,當然是想要藉著這個事情壓壓媳婦兒的囂張氣焰,讓她受點兒教訓,別聽風就是雨的,這樣實在是不太好。
寧媽媽對於她的這種心思雖然不全知道和理解,可她也不服氣呢,還當她是那個蠢的只知道幹活兒的農村女人麼?
自己對於這個家的付出並不比丈夫少,憑啥家裡的事情都是他說了算呢?
寧媽媽這心裡要是能平衡了才奇怪呢。
夫妻倆算是在磚廠這事兒開始較勁了,至於最後誰輸誰贏麼,目前還不得而知。
聽著寧媽媽的憤憤不平,寧一諾也只能嘆氣,罷了,隨他們自己去鬧騰吧,反正賬本就擺在哪兒,可就算是賬本弄明白了,這事兒難道還能依法辦理不成了?
左右吃苦的不過是自家就對了,再不然就是和小叔家交惡,這種可能性雖然不大,不過寧媽媽和小叔家絕對會結下樑子就對了。
反正他們前世也不對付,所以寧一諾就沒把這事兒太當回事兒。
不過年底這麼一算賬,看著賬目上五萬塊不知去向的時候,紅了臉的可不止是寧小叔。
五萬對於現在的公司來說不是一筆很大的數目,可到底也不是一筆小數目,所以這事兒該怎麼著,寧爸爸也得好好兒地考慮考慮了。
這樣的口子不能開,不然的話,這以後可該怎麼辦?
當然,對於這事兒的前因後果麼,大家很快地就弄明白了,寧小嬸的兩個兄弟正經膿包的很,被寧爸爸瞪了幾眼就全都交代了,這其中還有個自詡精明的記了賬,所有挪騰出來的錢財,東西去哪兒了一筆筆地都很清楚。
單單是孝敬姐姐,姐夫家的,前後加起來就一萬多了,剩下的哥兒倆基本上是平分,這種發家致富的方法著實不錯,兄弟倆算是嚐到了甜頭,想著這以後依仗姐夫的地方多了,所以越發地巴結起了自家姐姐。
他們也算是看出來了,但凡姐姐贊成的,姐夫一般很少反對,既然如此,當然要好好兒地巴結姐姐了。
寧小嬸身上近一塊錢的羽絨服就是明證,這羽絨服是今年新流行起來的,暖和是真暖和,可價錢也好看的緊。
寧小嬸幾次都想買一件,可到底捨不得錢,想著自家欠著不少的外債呢,所以就各種地忍住了。
好在自家弟弟是真的貼心,這不僅懂事能幹了,而且還知道孝順她這個當姐姐的了,寧小嬸得了自家弟弟送來的幾百塊的羽絨服,還特地地去了縣城,在婆婆和大嫂跟前炫耀了幾回呢。
寧媽媽自己也不是買不起,不過她苦日子過慣了,還真是有些捨不得,因為這個,寧媽媽自己憋悶了好些日子。
現在這事兒一出,寧小嬸兄弟的孝心就成了笑話,寧媽媽這嘴上的嘲諷簡直要化為實質了。
拿著我家的錢來我跟前顯擺,這就是你兄弟這讀書人能幹出來的事情!
寧爸爸不是傻子,看著寧媽媽表達出來的意思,羞惱至極!
這弟弟是親弟弟,弟媳婦兒又是個愚蠢婦人,他沒法跟這兩個計較,可寧小嬸的兩個弟弟呢?
這種行為可以送去蹲班房了,當然,不願意呀,也行,退了贓物,贓款,然後你們有多遠滾多遠。
寧爸爸被氣瘋了,可也不想想,這事兒怎麼就能那麼容易呢?
畢竟這裡頭還有一萬多是花在了小叔一家的身上呢,這個賬到底該怎麼算?
寧小叔此刻除了羞憤之外,就只有羞憤了。
他這個當丈夫的沒本事,當爸爸的沒能耐,當兄弟的沒啥成算,這樣的自己活著還有多少的意思呢?
寧爸爸當然看出了自家兄弟的不對勁兒來,不過也沒想著會那麼不對勁兒,所以在寧小叔要背下這五萬元的債務時,不管是為了什麼,為了安撫家裡或者對公司各方面有個交代,總之寧爸爸也只有捏著鼻子點頭的份兒。
至於他自己私下拿著自己的私房去貼補兄弟這種事情,也只能悄悄的進行,總之是打槍的不要。
寧爸爸現在想要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