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一直在後視鏡注意著這邊兒情況的司機也滿臉的怒氣。
“怎麼著?少管閒事兒,知道我爸是誰麼?我爹是XX局的局長煙孝忠,這小子欠揍,敢對著勞資動手,不好好兒收拾收拾他,人家還以為我們煙家是好欺負的呢!”
煙少看著蠢蠢欲動的吃瓜群眾,煙少完全不懼,立馬地就將他勞資給抬了出來,外加上他那群狐朋狗友們吆三喝四地助陣,還真是嚇住了不少的人。
不過仍舊有不懼了這煙家權勢和名頭的人,有兩個氣勢不凡的年輕人過來,三下五除二地就把這位囂張地不知道自己姓啥的煙少給控制了起來,兩個膀子剪了起來,看著他的齜牙咧嘴的樣子,寧一諾也能想象那個酸爽的滋味兒。
“小子,老實點兒,不然讓你好看!”
有個年輕點兒的,看著他一副不忿的樣子,踹了一腳,罵道。
這種人看著就不凡,也不吃他那一套,煙少這心裡就有些怯,不過恰好瞥見了低著頭,滿臉嘲諷的寧一諾,
“特麼的,勞資不弄死你就不姓煙,姓寧的了不起呀,我爸想整死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得,有這麼兩句就夠了,過猶不及的道理寧一諾還是明白的。
“別嚇唬孩子,就算是你們兩家有啥矛盾,你至於跟個小孩子來事兒麼?”
旁邊過來了箇中年人,戴著眼鏡,斯文的緊,可是身上上位者的氣勢卻是怎麼都遮掩不住的。
身為衙內的煙少對於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了,他勞資身上就有這樣的感覺,可沒有這個看上去比較年輕的中年人濃厚。
“小朋友,別怕。”
知道煙家這次是徹底地死定了之後,寧一諾慢慢地抬起頭,一臉感激地看著眼前的中年人,
“謝謝叔叔,我不怕了!”
寧一諾到站下車之後,他已經拿到了中年人的電話,然後由著他的工作人員送到了家門口。
至於之前那位牛皮哄哄,不可一世的煙少麼,自然是被一起地帶走了……
寧一諾謝過了人家的一片好意之後,揹著書包回家了,在進了家門口之後,他“一不小心”地就把自己書包裡的啞鈴給丟進了院子裡的枯井裡,已經沒用好多年了,上面有個小洞兒而已。
寧一諾回去之後很是平靜,無事人一樣,照常吃飯喝水,和家裡人聊天,檢查兩個妹妹的功課,不過在寧家夫妻倆回來之後,他和寧爸爸在書房待了一個多小時。
夜裡,寧媽媽發現丈夫今天這煙抽的不少,這嘴上就滿是抱怨,
“也不想著自己的身體,抽這麼幹嘛?整個書房烏煙瘴氣的!”
寧爸爸充耳不聞,盯著桌子上的一盒磁帶在發楞,寧媽媽這才發現了丈夫的不對來。
“你怎麼了?說話呀?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爸爸有些恍然,將手頭上那根快要燒到手指的煙給掐滅,定定神,對著媳婦兒搖搖頭,
“我沒事兒,明天還好些事情,早點兒睡吧!”
看著丈夫這樣子,寧媽媽也懶得理他,左右都是那些操心的事情,由著他去。
雖然下定了決心,可是寧爸爸還是徹夜地睜著眼睛睡不著,他發愁的物件並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兒子。
才七歲就這麼一副算無遺策的樣子,寧爸爸並不覺得驕傲,而是擔憂。
慢慢來吧,目前要緊的是煙家,如果煙家真的倒了,那麼自己的機會是不是真的來了呢?
寧爸爸有些激動地想道,如果兒子說的是真的,今天他遇上的中年是新任的那位的話。
每個地方都有那麼幾個本地勢力,龐然大物一樣的存在,煙家就是其中之一……
週末的下午,寧家夫妻倆一起送了兒子去學校,這次寧一諾被寧爸爸禁止自己回去了,就這麼一次就出事兒了,這次他是幸運,可難道能次次那麼幸運麼?
寧一諾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也沒想到呀,不過能為滅了後患,他其實也挺滿意的。
老師其實算是個苦逼的職業,回家之後被畢老師拉過來負責統計成績的時候,寧一諾有些鬱悶地想道。
不提別的試卷,反正英語的卷子是改出來了,週一大家就能拿到手了,初一的英語簡單,班上大部分同學都是滿分,畢老師自己看了一遍成績單,大致上是滿意的。
兩人忙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分門別類地將所有題型的問題整理了出來,學生在那些地方丟分多這些的畢老師專門地整理了一遍,寧一諾除了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