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個一刻鐘英勇犧牲也不至於如此
“姑娘”凌光進來,“就算活抓了未必能問出一些什麼來,這人一看就是死士。”
不過雖然嘴上這般說,心裡也是膈應死了這位顧三小姐,之前雖然神神叨叨一些,可也算是一個伶俐聰明的丫頭,現在就一個糊塗壞事精
還專門壞她家主子的事情
傷了她家姑娘的心還不夠現在還要來壞事
一切都安排好,便是那黑衣人挾持了人質也逃不出去,可偏偏有人自作聰明逼得她不得不出手了結了他
可即便再膈應,現在火上添油只會讓自家主子難受。
“感情是我錯了”長生怒罵道。
凌光道:“自然不是姑娘”
“好了”長生煩躁地打斷了她的話,不願意再在這件事上面浪費精力,更不想遷怒誰,“事已至此,沒什麼好說的了”
如今只是希望對方身上能留下什麼線索露出點什麼痕跡來。
只是
長生便是發了狠話也並不寄於多大的希望,正如凌光所說的,別說是死士了,便是一般來行刺的刺客也絕對不會留下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凌光沉默。
這時候,裡頭的閆大夫出來了,方才小祖宗大發雷霆他自然是聽到了,且也知道事情怕是不順利,不過“姑娘,那小子醒了。”
“醒了”長生站起身來。
“是。”閆大夫道:“精神還不是很好,不過算是醒了。”
長生起步往內室走去,蕭惟傷勢很重,不能做太大的移動,他們只能把他移到了旁邊的屋子,自然,也是為了保密起見,不過他醒了我就好,至少有些事情可以問清楚。
在掀開簾子的那一刻,她頓住了,轉身臉色古怪地看著閆大夫,“你確定我可以進去了”
閆大夫臉色一青一白的,“是,姑娘可以進去。”
長生這才轉身掀開簾子走了進去,蕭惟躺在了床上,頭上臉上還是有針在,不過身上蓋著棉被。
“你”見到了來人,蕭惟掙扎著想動。
長生道:“你別動”
閆大夫趕緊上前,“你小子找死啊別動別動躺好了”說著,便上前摁住了他,“再動激發到了身體裡面的餘毒,神仙也救不了你”
“你若是想好好說話就躺著別動”長生聽了閆大夫的話心裡激靈了一下,“我就站在這裡你著急什麼”
蕭惟沒有再掙扎,便是想怕是也做不到,閆大夫的話他倒是沒聽清楚,可是身子卻已經不允許他再動一下,躺了下來,眩暈了許久這才重新清醒了過來,她還在,不是幻覺更不是做夢又努力了許久,這才說出了話,“你你有沒有事”
話落,眼前的面容便開始模糊了。
他喘息了許久,睜大了眼睛許多,才重新清晰,“有沒有”
長生心裡莫名地一酸,“我沒事,你放心。”人可以做戲,可是再好的演員不可能在任何時候才把戲演的跟真的一樣,人體總是有一個極限的,在極限之時,所有都只能是真的,“你放心,我沒事。”
他是真的擔心她。
“沒事沒事就好”蕭惟聽了這話像是了了心願一般,再也撐不下去了,眼皮緩緩地落了下來,“沒事就好”
像是隻要確定了她沒事,他便沒有什麼牽掛一般。
可是,明明只是萍水相逢的。
長生想不通她為什麼便這般值得他如此的關心“蕭惟”
“姑娘。”閆大夫開口,“這小子的身體還很虛弱,能說出話已經很好了。”
長生想起了方才他說的話,“你剛剛說的餘毒是怎麼回事”
“這麼霸道的毒不可能一下子清除的。”閆大夫道,“不過能熬過來,剩下的餘毒也不難清除,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要多久”長生可不想聽到需要一二十年的話。
閆大夫眯了眯眼,“情況好的話,一兩個月便成,不好的話,一年半載的也差不多了。”
這小子
長生鬆了口氣,“那就辛苦閆大夫了。”
“公主。”閆大夫沉吟了半晌,才開口問道:“公主是想要一直留著小子在身邊”
他是絕對不可能離開的,若是要讓他幫著小子清除餘毒的話,便只能留著他在身邊了。
長生皺了眉,這話她怎麼聽怎麼不舒服,“你是大夫就好好看你的病,說這般多話做什麼”
一直留在身邊
如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