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這般清高便不要一個勁地討好院士大人!”那被稱為黃兄的男子怒聲諷刺,說他蠅營狗苟,可他若是這般視名利如糞土,怎麼會進了院士大人的眼?“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我呸!”
“黃兄不但要慎言,還要重新學一些禮儀規矩!”齊浩也怒了,說完,隨後起身,“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諸位都一心想要留在京城,那小弟便不打擾諸位集思廣益了,告辭!”說完,便拂袖離去。
“齊浩你——”
“黃兄!黃兄!”眾人拉住了他,免得他真的氣不過追上去鬧起來,眾人心裡雖然也都有了不滿,但若是真的將事情給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
眾人好不容易將人給摁住了,但之前的和諧氛圍也沒了。
齊浩是這屆進入翰林院的新科進士中年紀最小的,雖然會試的時候他的名次不算高,但是他這般年紀便可以考上已經是極為的難得了。
“人家可是安州齊家的嫡孫,自然有資格清高!”
為何可以不在乎?
不就是因為唾手可得嗎?!
若他齊浩不是以詩書傳家的曾經出過首輔出過好幾個朝中重臣的齊家,他還能說得這般的輕鬆自在?還能如此清高地嘲笑他們?!
“齊家也不及從前了。”
“爛船還有三根釘!”
“阿浩所說的未必就不是出自內心的。”倒也有人說了句公道話,“當年先帝一朝,齊家因為捲進了奪嫡一事,以致齊氏子孫不得不退出安州,如今齊家在朝中已經沒有什麼勢力了,阿浩不會比我們機會大的,況且,為百姓謀福祉,一向都是他的志向!”
“哼!”
有人冷哼,便是沒有說出反駁的話,但意思也已經很明顯,什麼味百姓謀福祉是志向?十年寒窗苦讀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位居高位光宗門楣,為子孫積累下一份基業嗎?也便是他齊家沒落了,他方才會更加的汲汲營營都對!
裝什麼裝!
“好了好了!便不要說這個了,來,都喝酒!”
黃家興狠狠地喝了兩杯,卻還是壓不下心裡的怒火,齊浩那小子總有一日他一定要好生教訓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