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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是二皇兄,便一定會想法子弄清楚!”公主殿下一臉認真地道:“若是真的,便趁機將虎符拿到手,只要虎符一到手了,那還愁什麼?”
秦韶神色未變,“四皇妹說笑了,只要父皇在一日,便是虎符落到了叛逆之人手裡也不過是一塊廢鐵罷了。”
“廢鐵?”長生皺了皺眉,“不是銅來的?”
秦韶波瀾不驚的臉似乎閃過了一瞬間的波動。
“回去之後再好好看看。”公主殿下自個兒嘟囔了一句,隨後便像是沒事兒似得對二皇子殿下道:“既然父皇在等著我們,那就趕快進城吧。”
“好。”秦韶應了這話,便轉過身,喝道:“進城!”
那聲音宏亮有力。
長生靠著背枕,笑了,眼角憋見了一旁的凌光眼裡浮動著憂慮,“別擔心,便是本宮對他客客氣氣的,他也不會放過本宮的。”
“奴婢”凌光有些訕訕,她自然也清楚這個,卻仍是忍不住擔心,不過“奴婢會誓死保護公主的!”
“他可不是刺客。”長生笑道,卻融不掉眼底的冷意,“不是誰誓死便成的,凌光,這是一場殊死搏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所以,不必浪費時間在不必要的擔心上面。”
“是!”
長生低頭從懷中取出那塊讓朝堂那夥人鬧的不可開交的東西,認真地研究起來,“鐵還是銅來的?不會是合金的吧?怎麼不用金子做了?沒銀子的時候還可以溶了當銀子花。”
凌光:“”
隊伍進了京城,長生公主到達京城的訊息在第一時間傳到了所有關注這事的人耳中。
宮門前,崔公公早已等候多時了,馬車還沒挺穩便馬上迎了過去,“奴才崔升參見公主,公主您終於回來了。”
凌光掀開了馬車的簾子。
長生看著滿臉笑意卻難掩著急與擔心的崔公公,淡淡笑道:“好久不見了,崔公公。”
“奴才不敢。”崔公公忙屈身道,隨後便入了正題,“奴才在這裡恭候公主多時了,陛下吩咐奴才在這裡等候公主,待公主回來之後便馬上請公主進宮。”
“感情父皇還怕我跑了?”長生挑眉笑道。
小祖宗!
崔公公腹誹了一句,忙道:“今日陛下一直念著公主,便讓奴才來宮門口等候。”
“也就今天念著?”
崔公公本就冒著薄汗的額頭此時更甚了,“怎麼會?自公主出宮之後陛下每日都惦記著,還說這次公主回來了定然不讓你亂跑了。”
“哦?還想關著我?”
崔公公差點咬了舌頭,“公主,這裡熱,不如奴才先護送公主入宮?”
“好吧。”公主殿下終於大發慈悲不為難這位太監總管了。
崔公公差點笑的連眼睛都不見了,“軟轎已經在前頭等候了,請公主回宮。”說完也沒忘記旁邊老開公功高的二皇子殿下,不過在看向他的時候笑容頓了一下,這二皇子怎麼了?不過驚訝歸驚訝,還是很快便壓下了,“奴才見過二皇子,陛下說二皇子辛苦了,回來之後直接回府休息便是,不必進宮了。”
“兒臣領旨。”秦韶跪下,隨後起身:“有勞公公送四皇妹進宮了。”
“奴才不敢。”崔公公忙道。
秦韶看向長生,見見昏暗下來的天色給他的臉籠了一層陰影,“那我便不送四皇妹了。”
“二皇兄的臉色實在是不太好。”長生頷首,一臉關切地道:“還是請太醫看看的,免得真的出了什麼大問題。”
“四皇妹放心!”秦韶應了這話,便上馬離開。
便是兩人都是笑著的,但皇帝跟前伺候了這般多年的崔公公哪裡便覺察不出來那壓抑的火藥味?未免公主殿下在宮門前出事,當機立斷地讓人護送公主殿下進了宮再說!
馬車進了第二道宮門,在軟轎之前停下。
“去查查方才宮門前到底有多少人在盯梢。”長生下馬車前,冷聲吩咐道。
凌光應了下來,“是。”
崔公公趕緊護著這小祖宗上軟轎,陛下還在等著呢。
凌光走到了後頭的青龍身邊,耳語了一陣,便緊隨著軟轎而去。
青龍轉身出宮,除了去辦主子交代的事情之外,還有後頭押著進京的常安跟一眾證物需要安置妥當,便是二皇子殿下不敢明目張膽地打公主殿下的主意,但便是為了讓他心裡不舒服,軍需一案的證人跟證物也不能讓他看到。
長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