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路程在傍晚的時候便感到了,蕭惟直接衝往長生所在的地方,不過在進屋子前卻被攔住了。
“讓開!”他目光狠厲,如同憤怒的野獸一般。
閆太醫心裡驚了一驚,這小子!不過還是穩住了,“公主現在情緒不穩,若是你也不穩的話,如何安撫公主?!”
蕭惟一愣。
“你若是為公主好,便先自己冷靜下來!”閆太醫正色道。
青龍上前,“你跟我來!”說完,不等他同意便將人給擰走了,擰到了旁邊的院子,直接動了手。
蕭惟也沒幹捱打。
師徒兩人打了起來,不過蕭惟畢竟身上有舊傷,又是徒弟,哪裡是對手?這沒幾下便被打趴在地上了。
“冷靜下來了嗎?”
蕭惟喘著氣,“師父,徒兒知道該怎麼做了!”
“好!”
蕭惟爬了起來,整了整衣裳這才回去,看著亮著昏黃燭火的屋子,握著拳頭壓制著衝進去的衝動,“閆太醫,到底怎麼回事?”
“那夜之後,公主便沒再來葵水,足足兩個月,前幾日公主或許想起了這事,便誤以為自己有孕。”閆太醫嘆了口氣,這烏龍鬧得,“公主許是心裡害怕,一連好幾日情緒都不好,脾氣更是暴躁,凌光以為公主是在擔心你,便讓青龍去找你,可後來公主的情況越發不對勁,我們便懷疑公主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便想給她看診,可公主卻將老夫趕出來了,後來凌光說起了公主已經兩個月沒有換洗一事,便也只有公主有孕這事能解釋公主為何這般,但老夫還沒說服公主讓老夫看診確認,公主便腹痛不止,且出了血。”
蕭惟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地褪去,拳頭越握越緊,手背上都泛起了青筋。
“老夫原本也擔心是”閆太醫繼續道,“不過後來診過了脈後方才確定公主並非有孕,而腹痛不止不過是跟前兩次一樣來了葵水罷了,或許因為之前的事情,到底是傷及了身子,公主這次的情況格外嚴重,才會讓公主始終不信我們的話。”
蕭惟咬著牙:“她沒有懷孕?”
“沒有。”
“也不是小產?”
“不是。”
蕭惟緩緩地深吸了一口氣,“她吐血”
“並無大礙。”閆太醫道,“公主這些日子一直鬱結在心,如今吐出了這口淤血,反倒是好事,只要靜養幾日,不會有大礙的。”
“你確定?”
“老夫拿項上人頭保證!”
蕭惟緩緩鬆開了拳頭,目光移到了門上,“我可以進去看看她嗎?”
“我不知公主見到你之後會如何。”閆太醫繼續道,“至今為止,公主都不信我們的話,這兩日幾乎是一句話也沒說過。”
蕭惟壓下了湧上眼眶的酸澀,聲音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