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沙啞。
秦陽似乎看出了什麼,瞪大了眼睛,不過抿著唇沒有說話,當眼睛瞎了沒看到耳朵聾了沒聽到就算了。
不管再如何的不捨,蕭惟還是放了手,渾身緊繃地目送著她離開。
“你放心,公主不會有事的。”
閆太醫沒走,被長生勒令留下來照顧蕭惟了,“來,把這藥喝了!”
蕭惟收斂了氣息,“有吃的嗎?”
“有!”閆太醫道。
蕭惟又道:“吃了東西再喝藥。”
“行,倒是我這個庸醫忘了這事了。”閆太醫挑眉道,便去找人張羅吃食了,“好好吃,免得瘦的皮包骨了被公主嫌棄。”
蕭惟道:“多謝提醒。”
閆太醫挑了挑眉,“現在倒是像個人樣了,不是我說你,公主的性子你會不知道?她若是不願意,誰能強迫的了她?”說完,臉色一變,“你不要命地闖皇宮不會就是認為公主移情別戀……”
“閆大夫要吃嗎?”蕭惟遞給了他一個包子。
閆太醫也沒去尋思他這是為了堵住他的嘴還是不想跟他這個老頭子說話,“謝了,吃了你的東西那小祖宗還會饒了我?”
蕭惟繼續低頭吃東西。
閆太醫也沒繼續打擊或者安慰什麼的,不過在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道:“你多久沒洗澡了?這一身的味,公主居然沒被燻到?”
蕭惟頓住了。
“呵呵,你慢慢吃,吃完了記得把要給喝了。”閆太醫笑著,“要是需要其他的話,可以找客棧的夥計,不過記得洗澡的時候別往傷口沾水了。”
蕭惟神色凝重地看著他。
“公主這一回去估計也得幾天才能出來,你先別變臉,這對你也有好處,你現在的情況就算有力氣做些什麼,這傷口可經不住,總不能弄公主一身的血吧?”閆太醫摸著鬍鬚說道,“當年燕州城那一回公主已經沒什麼好記憶了,若是這回……”
“你閉嘴!”蕭惟臉色鐵青了起來。
閆太醫也沒繼續下去,“行行行,老夫不說便是了,你們年輕人啊……”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蕭惟抬手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
秦陽火急火燎地拉著長生回宮,恨不得馬上將她送到皇帝的面前一般,可真的到了,卻是一把攥住了她的手,不讓她進去。
長生看著他。
“我知道你惱父皇這般做!”秦陽一字一字地道,“但是我以我項上人頭擔保,父皇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