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沒事就好!
長生很想很想抱著他哭一場,可是不行,她情緒崩潰了,他如何還能穩的住?“讓我看看你的傷!”
就算身上沒有受傷的痕跡,但是夜闖皇宮還被抓住了哪裡會毫髮無傷,再說了從昨晚上他被抓了到現在過了這般長時間,便是有傷估計也被掩飾了去,她得仔細看看,外傷倒還好,要是有內傷如果錯過了治療,後果不堪設想,“你先放開我,讓我看看……”
“不放!”蕭惟將人抱的更緊,像是鬆開了就會從此失去她一般,“不放!”
“蕭惟……”長生又哭了,“你讓我先看看好不好?我哪裡也不會去,就在這裡陪著你,你讓我先看看!”
“我們離開這裡!”蕭惟道。
長生點頭:“好,我們離開這裡,不過在離開之前……”
“先離開!”蕭惟道。
長生只能先聽他的,“好,我們先離開,現在就離開。”她的話先說完,便被他抱起來了,“別!別抱我!蕭惟,你放我下來!”
蕭惟抱著她往外走。
“蕭惟,你別這樣,你別嚇我!”長生不敢掙扎擔心掙扎了會傷到他,“你先放我下來!”
蕭惟不為所動。
秦陽就知道他們不會安分,所以也沒有離開一直守在外邊,看著他們出來,而且還是那個樣子,頓時就沉了臉了,冷著眼盯著蕭惟,“你就算不怕死可也不能拉著她陪你一起死!你要是這般抱著她出宮,不用第二天,長生公主與人有染不守婦道的謠言就會傳遍整個京城!到那時候,便是父皇想保她也未必保的住!”
蕭惟眼中殺氣乍現。
“你殺了我這也是事實!”秦陽自然看到了他眼裡的殺氣,不過也沒退讓,再說了他堂堂一個王爺居然被他幾縷殺氣便嚇唬到了,還怎麼有臉見人?
蕭惟的眼神的確可以殺人了,不過也沒有真的不把他的話當回事,“送我們出宮!”
秦陽氣笑了,“你還真的不客氣!”
“秦陽——”長生喝道,警告地盯著他,他若是有事她絕不會放過他!
有本事你就來!
長生惱怒了。
秦陽也沒有繼續,在她發作之前便道:“行,我欠了你們的,行了吧?!”
蕭惟穩穩的緊緊地將人抱在了懷中。
長生只得隨了他了,看他的臉色沒有多大的變化,應該沒有內傷,“把閆老頭也給我叫來!”
“行!”
秦陽順利安全且沒有張揚地將兩人送出了宮,長生也沒去問他這般幫忙究竟是有什麼陰謀還是皇帝默許。
他們沒有立即離開京城,倒不是不想,便是長生知道皇帝並不是存心了要整她,在這般情形之下她也的確想一走了之。
可衡王殿下早就看穿了他們的心思,將人送到了客棧之後便說若是他們敢一走了之的話,很多人會倒黴,當然,最倒黴的還是他,不過就算他們敢走敢不顧他們的死活,也走不出這京城!
如果是從前,長生還能質疑一下,可皇帝如今這般狀況,她信。
既然走不了了,只能安心待著。
秦陽也幫人幫到底將閆太醫給找來了,他老人家冷著一張臉仔細地將蕭惟上上下下給檢查了個遍,雖說身上還是有兩道猙獰的利器之傷,但是還好沒有內傷,只是他這一路瘋狂敢來,到底還是影響了脈象的,“我說你們一走便是一年,怎麼最後還成了這樣子?尤其是你這臭小子,人都到你手裡了,你居然還坐懷不亂?你若是早早下手了,將生米煮成熟飯了,現在哪裡還有那姓沈的什麼事?”
蕭惟臉色有些陰沉,就算他是好意就算他的話雖然不中聽但是卻是實話,可還是不愛聽,“我要娶她,自然不能委屈了她!”
“你現在……”
“你一把年紀了還為老不尊你不羞嗎?”長生惱火了,“讓你來看病不是讓你來罵人!他真的沒有內傷?這傷口什麼時候能好?真的不嚴重?”
閆太醫對蕭惟不用客氣,可也不敢在這小祖宗面前託大,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回了她的問題,鉅細無遺的,“公主放心就是。”
長生這才安心。
“不過這小子怕是一路日夜不停地趕來的。”閆太醫道,“雖然身強體壯,但到底是血肉之軀,這兩日得好好休息,我再開一副固本培元的方子,連用三日。”
“那還不快去開!”
閆太醫擰著藥箱走了。
蕭惟見外人走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