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得他皇帝陛下點頭,現在他點頭了便好做了,“是,臣會安排妥當。”
“這是聶永成給朕新上的摺子,你看看。”
張公公上前接過來,然後送到了秦陽的手裡。
秦陽看了半晌,“這事託太久也的確不好,不說文子騫一事,就是水師這邊若是朝廷沒有明確的指令,怕會引起不安的情緒,這對軍中士氣是十分不利的,聶永成能夠上摺子便是說傷勢大好了,陛下要安撫水師軍心也不難。”
“朕若是讓蕭惟回去,你認為四皇妹那邊會同意嗎?”
“哈哈,她估計要笑醒了!”衡王恥笑道,“陛下怕不知道現在長公主殿下是恨不得每天都找臣的王妃抱怨她的駙馬將她當囚犯一般看著,說很想很想一腳將他給踢了!”
皇帝失笑,“那你去問問四皇妹?”
“陛下便饒了臣吧。”衡王道,“臣若是去問,估計得被她給打出來,還要安一個破壞他們夫妻感情的罪名呢!”
皇帝笑道:“的確有這可能。”
“不過蕭惟若是回去的話,以他的身份的確可以安撫軍心。”秦陽道,“但最重要的也還是水師徵兵一事,之前派去增援的地方軍終究不能長久留在那裡,而且水師不是普通的軍隊,對將士的要求跟其他的軍隊不同。”
“讓長公主駙馬負責徵兵一事,便是朝廷對瀧州的態度。”
秦陽沉默半晌,“聶永成是水師總兵,水師初初建立的時候他便在,有他在,朝廷再給予所有資源,應當不亞於讓長公主駙馬。”
“你不贊同讓蕭惟去?”皇帝問道。
秦陽正色道:“陛下,阿熹現在懷著孩子,便讓她安心生下孩子再說吧,況且,如今盧氏一事已經讓朝野不安,何必再挑動他們的神經?”
皇帝凝視著他,沒有回話。
秦陽也沒有怯弱,他就事論事,便是偏幫了也沒有損害皇帝損害大周的利益!
“有八皇弟在,朕便安心許多了。”皇帝緩緩開口,笑道。
秦陽的心落地,低頭拱手:“臣不敢。”
“水師一事就依衡王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