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姑娘沒向你求救?”長生姑娘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的,還沒忘記調侃調侃難得回來一趟的蕭老闆。
蕭惟狠狠地親了她,“我都半個月沒回來了,你便只跟我說這些?!沒良心的壞丫頭!”
“糟了糟了。”長生驚呼,“這才被秦陽那混蛋奴役了沒幾天便是連說話也學著他了?這衡王殿下什麼時候修煉了一手如此了得的蠱惑人的功夫?”
“我想你!很想很想你!”蕭惟才不會將時間浪費在跟她鬥嘴上了,他是偷偷溜回來的,而且只能留一個時辰,“長生,你有沒有想我?”
“怎麼不想?想的連覺也睡不著了。”長生道。
雖說說的沒什麼誠意,但蕭惟姑且還算是接受了,“我得出遠門一趟。”
“要有大收穫了?”長生挑眉。
蕭惟笑道:“殷輝都讓你給逼到絕路了,哪裡還不狗急跳牆?”
“什麼我逼到絕路了?”長生佯怒,“我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最多也就開開鋪子,雖然最近生意是好了不少,可我這賺的都是辛苦錢,你可別冤枉我!”
“好好好。”蕭惟失笑,“不冤枉你。”
長生看著他彎起的唇角,磨了磨牙,然後一口咬了上去。
蕭惟嚇了一跳,不過對於這送到嘴邊的豔福自然也是緊緊把握住了,痴纏許久,他撫著她的背抑制著內心的暴動,“別擔心,我很快便會回來。”
“我如果說陪你去的話,你一定不會答應吧。”長生靠在他的身上,她想他,很想很想他!想的想把秦陽給大卸八塊了!“不過你答應的話估計我也去不成,這殷輝現在被逼到牆角了,難免不會懷疑上我們,我啊還是好好的呆在這裡迷惑視線吧。”
蕭惟倒是被這話給驚了,“要不你搬到衙門去?”
“跟秦陽一個屋簷底下,我怕殷輝還沒來便已經讓他給氣死了。”
“不許說這死字!”蕭惟咬牙道。
長生失笑,“好,不說。”
“我不會有事的。”蕭惟道,“這一次也沒打算正面與他們接觸,只是為了摸清楚殷輝的真正底細,另外便是試試海賊的情況,不會有事的。”
“嗯。”長生頷首。
蕭惟抱著她沉默半晌,“還記得你跟我說過要我好好立功的話嗎?”
“現在不也是在做?”
“是。”蕭惟笑道,這般拼命不僅僅是為了對付殷家,更是為了他們的將來,“是你給我的機會。”
“不。”長生搖頭,“是你自己掙來的,沒有你在水師的那幾年,今日即便有我在,聶永成也不會敢用你。”頓了頓,又道:“蕭惟,是你自己掙來的,不過這次我可不會讓人再讓你做白功,該是你的都會給你,誰敢不給我饒不了他!”
“好啊。”蕭惟笑道,抱著她更不願意鬆手。
長生膩了他半晌,“殷小姑娘真的沒找你?你現在住衙門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收人家的信,你說”
“你八皇兄看著呢,若是我有什麼不軌,不用你出手他便將我給撕了。”蕭惟打斷了她的話。
長生挑眉:“然後便來嘲笑我有多蠢?”
“其實他挺關心你的。”蕭惟道。
長生聳聳肩,“我也挺關心他的啊?每天給他送早點過去。”
是,每天都送早點,不過也沒少收銀子。
鋪子往來交易的大部分是銅錢,可送去衙門的早點,回來的都是銀子,而且數目不小。
不過這些蕭惟不打算說出口,自家人自然幫著自家人的,而且被秦陽給拘在衙門的時間裡面,這是他唯一的消遣,看著他黑著臉手下早點,不情不願想吃人似得把銀子交出去,一整天都心情愉悅,不管衡王殿下再如何作妖,也都能輕鬆應對。
“以後繼續送。”
長生問道:“他不去?”說完,便自個兒答了,“也那破身子去了也是礙事。”
“我們能不能不要說他了?”
長生眉眼彎彎,低下了頭,當然不能將大好時光浪費在衡王混蛋上了。
蕭惟離開的時候心底唯一的念頭便是儘快儘快解決這些事情,帶著功勞回京去向皇帝陛下討人!他要娶她,他要娶她,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他要娶她!
☆、417 亂了
蕭惟走了,整個宅子便又安靜了下來,安安靜靜的,安靜的有些讓人心慌,長生趴在屋子裡,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似乎被抽走了似得,便是連鋪子也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