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秦韶繼續道,“雖說當時情況不明,但如今也不見得情況便明瞭。”
“當今陛下不會容納士族,若他能高壽的話,必定會對士族出手。”王馳正色道,“即便他不能,可若是再出一個文熙女帝,由裕明帝親自調。教出來的繼承人必定也會將士族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燕王即便心中有緣,但以他的性情未必便會背叛長生公主,衡王經過了先前的事情之後分明是徹底放棄了,甚至跟長生公主關係緩和了,安王沒有絲毫的價值,寧王倒是有幾分意思,但實力太差,未必便能走到最後,所以,唯有殿下是最好的選擇。”
“本王很好奇王大人是如何知曉這秘密的。”秦韶笑著,眼底卻是冷的,王馳的投靠他自然是高興,但是卻不可能輕易信任越是聰明的人越是要小心
便是他身為皇子對於皇帝欲立女帝的時候也難以接受,即便現在也是無法完全平復,可他卻能輕描淡寫地說出來,並以此來投石問路。
“太極殿及笄禮,打破禁忌讓長生公主幹政,將天下兵權交諸長生公主之手,數年來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推到人前。”王馳一一列數,低頭用手指敲打著桌面,“陛下這是要將天下人當傻子。”
“是嗎”秦韶笑了笑,“可天下人似乎也成了傻子。”
“不過是忘了罷了。”王馳笑道,“忘了這天下曾經被女人主宰,忘了男人曾經臣服在女人的腳下,當然了,也是不信當今陛下居然會有這般荒謬的念頭。”
秦韶倒是認同這個,“朝中那般老頭子有時候的確過於的盲目自信。”
“煥之與長生公主有過節。”王馳繼續道,“若她真的成功了,於王氏一族來說便是滅頂之災,即便拋開這些私人恩怨,為了做出政績來說服天下,她也會拿士族開刀,正如當年的文熙女帝。”
“過節”秦韶比較好奇這一個,“
煥之可是說之前的謠言”
煥之。
已然是換了稱呼。
王馳嘴邊的笑意更濃,“這只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還是當年在常州,煥之試圖殺她。”
秦韶一愣。
“當時煥之年少衝動,在得知了王家捲進了礦山一案後,便欲報復。”王馳說道,“當年礦山一案,煥之損傷慘重,差一點便失去了繼承人的身份,而這一切,拜她所賜。”他說著,神色轉為了陰沉,“沒想到多年之後,也是因為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