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般以後我便不聽你話了!”
“威脅我呀?”長生笑著問道。
蕭惟神色嚴肅,“我跟你說真的!”
“好啦好啦,以後再也不會了。”長生保證道,“以後就算是要下地獄,我也拉著你一起就是了。”
“你啊!”蕭惟低下頭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說說,怎麼回事?”
“能怎麼回事。”長生打了一個哈欠,“不就是不要臉皮地去借了皇帝陛下的勢嘍。”
“你洩露了身份?”蕭惟手上的力度重了一些。
長生自嘲地道:“誰讓顧長生無權無勢。”
蕭惟眼底泛起了一抹極深的內疚,“我們其實可以離開”
“有人搶我男人搶到面前了我若是隻會跑的話,以後怎麼趕走那些狂蜂浪蝶?!”長生咬牙切齒地說著。
“長生”
“我也不是白白借了他的勢。”長生繼續道,“大不了把瀧州攪和成一鍋粥,讓他漁翁得利就是了。”
蕭惟凝視著她。
“看什麼看?”長生虎了臉,“我折騰了一整天臉都殘了你還看?”
蕭惟失笑,低下頭親著她,“殘了我也愛。”
“你敢不愛試試?”長生橫眉豎目的,“我把你送給人家殷璃小姑娘,讓你一輩子給殷家做牛做嗚嗚放嗯”
蕭惟也沒敢繼續,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送誰也不能送姓殷的!”
“你想的美!”長生道,“便是膩了你了我宰了你也不送別人!”
蕭惟笑了出聲,將她整個人都摟在懷中,半晌之後方才緩緩開口:“長生,你若是不想離開的話,我們可以回去。”
要攪和瀧州這爛攤子殷家的人得罪了她是原因之一,但更主要的還是這頑疾也曾經是她心頭的刺。
京城的人與事,她並未如表面那般輕易便放下了。
長生昏昏欲睡,“你想當駙馬啊?”
“不。”蕭惟低頭貼著她的頭頂,“我想你開心。”
長生伸手抱緊他的腰,“有你在,我很開心。”
“真的?”
“嗯。”長生閉著眼,“也幸福。”
蕭惟笑容更深,“記住,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與你一起。”
“嗯。”她知道,很久很久以前便知道了。
殷家商行在瀧州能讓人如此忌憚並不是單單靠有銀子的,沒能在第一時間把長生抓住已經是讓殷輝很惱火了,若是一直還沒找到她,那就真的不用再瀧州混了。
所以,便在長生進了牢房沒多久,殷輝那邊便得到訊息了,卻是有些讓他錯愕,“去了衙門?”隨即便冷笑道:“難道她以為去衙門便能救的了她嗎?”
管事低著頭不語。
“那我的帖子去找劉省,把那賤人給我帶出來!”殷輝陰冷道,“然後直接送上船去!兄弟們這趟出去怕要走一年,把人送過去讓兄弟們路上好好解解悶!”
“是。”管事應了,只能算那小婦人運氣不好了。
吩咐完了之後,殷輝的氣也消的差不多了,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即將人盡可夫的賤人動氣,而且只要這女人消失了,還愁那姓蕭的不乖乖聽他的安排?!
只是事情卻沒有他所想的那般順利。
殷家的管事拿著主子的名帖去了衙門,只是卻沒能見到劉大人,據說劉大人有事情不在衙門,請他明日再來。
管事看了看時辰,這個時辰能有什麼事?就算有事也不過是睡覺罷了,這劉大人一家子都住在衙門裡面,哪裡便不在?
可衙門的人這般說了,他也總不能不管不顧地闖進去,又想了想這劉大人應當不敢跟殷家作對的,便只得接受這個說辭,可船明日早上便要離港了,最好便是今晚便將人帶走,於是便直接表明了來意,說殷家要帶走今天來衙門的那個女人,就是那個包子鋪的女人,說那女人是殷家的人,本以為一說就算沒有劉大人在衙門的人也應該會給他行方便,讓他先將人給帶走的才是,可那人卻堅持說沒有大人的命令他做不了主,怎麼也不肯讓他將人帶走!
殷家的人哪裡受過這般待遇,還是在衙門裡頭,管事若還覺察不出不對勁的話便不用在殷家混了,可到底到底哪裡不對勁?劉省怎麼會護著一個普通的小婦人?是故意要與殷家作對還是
管事沒有再糾纏下去,決定先回去稟報了主子再說。
不過等他回去了之後,自家主人卻已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