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不是一個好地方。”
“怎麼不好?那可是大周風水最好的地方!”
顧綺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行了。”秦陽失笑,像是個玩了惡作劇的孩子,有些得意,“母妃說了,等將大興的行宮收拾出來,就送她過去,快入冬了,那裡的溫泉對她有好處。”
顧綺吸了口氣,笑道:“那就好。”
“你這般擔心,要不到時候本王送你去陪陪她?”秦陽突然間道,不過這話才一說完便自個兒否定了,“不成!你可是爺我的媳婦,憑什麼去陪那臭丫頭?!搶了爺的父皇跟母妃還不夠,難不成還要把爺的媳婦給搶了?”
顧綺額頭上突然間多了三條黑線。
秦陽嘰嘰喳喳地說了半通,見顧綺也沒反駁自己更沒有堅持說要去看望陪著那臭丫頭,也便滿意了,“本王方才越了老爺子喝兩杯,便先不與你說話了,不過你也不用太失望,等來日你嫁進了衡王府,多得是陪本王說話的機會。”
“是。”顧綺沒與他爭辯,傻子才會跟他爭辯這些。
秦陽直接忽視了她的過於溫順恭敬,心情不錯地去找顧老爺子喝酒了,打算在這裡呆上幾日,免得回去遭人嫌。
衡王殿下也沒能如願地在顧家躲麻煩,顧延傻了才會在這時候收留他,即便沒有這些情況,他也不可能讓未來的孫女婿留在自己的府中小住,他孫女的閨譽還要不要?
於是乎,醉醺醺的衡王殿下被顧家的人送回衡王府去了,只是這才到了衡王府,便被幾個人給攔住了。
秦陽醉意不淺,不過也還沒到失去意識的地步,也看清楚了敢來他衡王府鬧事的到底是些什麼人。
信陽侯府的人。
是了。
秦韶死了,信陽侯府這曾經魏王死忠,據說差點便結為兒女親家,現在皇帝陛下雖還沒有著手清算,但信陽侯府這一大家子的怎麼會不著急?
“衡王殿下,你一定要救救信陽侯府”
秦陽有些不耐煩,“自作孽不可活,本王雖然寬宏大量但也沒到以德報怨的地步,你們信陽侯府既然那般有本事,自己解決便是。”
“王爺——”
秦陽沒理會,徑自搖搖晃晃地進大門。
“王爺,信陽侯府是你的母族,若是信陽侯府成了叛逆之人,王爺便能獨善其身了?”信陽侯府世子趙祁憤怒地嚷嚷,若不是他秦陽一點情面也不顧,信陽侯府如何會去攀附魏王,更不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