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沒想到會這般快,而且,現在也不是好時機!
朝廷可知道瀧州有變?
若是陛下派人來的,陛下應當會給他訊息讓他配合,可現在卻是瀧州那邊先來的求援信
難道瀧州來的人不是陛下派的?
如果那人真的是長生公主
聶永成想起了那位小祖宗,不禁頭疼不已,以她的性子這樣的事情還真的做得出來!只是希望這一次她不要將瀧州的天給掀翻了!
“來人,八百里加急送京城!”
在將這件事秘折呈送京城之後,他便將副將給叫來,讓他做好出戰瀧州的準備,隨後便帶著親信快馬趕往瀧州了,還不忘帶上那已經被嚇的丟了半條命的劉公子。
殷輝在派人打聽全家跟劉省到底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同時,關於他的訊息也源源不斷地傳到了長生的手中。
在這商賈稱霸的瀧州,似乎只要有銀子便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
而殷輝殷老闆送來的那十萬兩銀子便正好派上用場。
“殷家真的跟海賊勾結?”蕭惟倒也沒覺得冤枉了殷家,就憑殷輝想要的那事,殷家就該灰飛煙滅,所以再問出了這問題之後便後悔了。
長生笑咪咪的,“怎麼?覺得我冤枉了殷家?還是”
“我嘴多說錯話!”蕭惟忙止住了她的話。
長生伸手拍拍他有些僵硬的臉,“放心,沒懷疑你,一整天的板著一張臉做什麼?都快要影響美觀了。”
“長生”蕭惟有些不願意她老是拿他的臉開玩笑,生出這般也不是他願意的,再者罷了,她玩的高興就成了。
長生便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一般,“你若是不喜歡,我以後不說就是了。”她斂去了笑容,認真道:“我道歉。”
“道什麼歉?”蕭惟失笑,“我就是怕你說著說著覺得找了長得這般一張臉的夫君是件麻煩事,便不要我了。”
“還真的有這可能。”
“顧長生——”
“耍你的。”長生忙道,“不說這事了,風暴即將來臨,我們還風花雪月的未免太對不起人家劉大人了。”
“殷輝在短短的二十年間成為瀧州一霸,雖說有些快,但吃海上這口飯的,謀的便是這份暴利。”蕭惟中肯道,所以殷輝也未必沒有可能做到。
長生也不說他是在為殷家說話或者捨不得誰,“可殷輝也只是在近幾年才算是真正地嶄露頭角的,尤其是在十年前全家遭逢重創,連嫡長孫都在海上失蹤,那幾年不僅僅是全家,便是其他的商行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那段時間的海賊就像是有了神通似得,可更奇怪的是殷老闆的神通居然比海賊更厲害,雖說也有損失,但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無傷大雅,此消彼長,很快殷家商行這瀧州城霸主之一的位置便坐穩了,當然,最可以的還是殷璃小姑娘被海賊追殺一事,殷夫人找誰不好非得找海賊?這瀧州城便沒有為了銀子可以殺人放火的人?還有她透過什麼渠道找的?海賊為什麼會應?據我所知,那殷夫人在被關起來之前還是掌著整個殷家後院的,銀子隨便使喚,哪裡找不到整死眼中釘的人非得與虎謀皮去
找兇狠可怕的海賊?”
“都是用殷輝送的銀子打聽來的?”蕭惟覺得這算不算是殷家的報應?
“不然你以為我哪裡來的銀子?”
“早知道便多要點。”
長生姑娘顯然很滿意他的這話,笑的更加如沐春風了,“那你得再救人家殷小姑娘幾次了。”
“那還是算了。”蕭惟摸摸鼻子,趕緊道,隨後便回到了正題上,“也便是說即便殷輝跟海賊沒有勾結,全家也不會放過這個打壓殷家的機會?”
“若是我,我便不會。”長生聳聳肩。
蕭惟明白了,殷輝到底跟海賊有沒有勾結不重要,他們現在要做的便是挑撥離間,“要不要將其他幾家也一併拉下水?”
“多則生亂。”長生道。
蕭惟哽了哽,“需要我做什麼嗎?”
“保護我,算不算要緊的事?”長生笑道。
蕭惟也笑了,“頭等大事。”
“殷家要開賞寶大會,據說請了不少人,我們要不要去湊湊熱鬧?”長生突然道。
蕭惟皺了皺眉,還是道:“你若是想去那便去。”
長生聳聳肩,“還是算了吧,怎麼說我們現在也是被關押的犯人,若是跑去的話劉大人怕不好收拾。”
“那便不去。”
“而且比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