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東西送,而且還是一個沒聽說過的東西,這包子雖然不是什麼稀罕物,但卻還是有不少人來幫襯,尤其是那些小姑娘小媳婦的,因為那老闆真的真的長得十分的養眼。
這也是瀧州的一大特色,內陸束縛女子的規矩在這裡少了許多,隨時隨刻都會有海賊上岸來掠殺的,哪裡還有那般多的規矩?
所以開張的第一日,生意興隆,雖然總的來說沒賺什麼銀子,但名聲算是打出去了,還將新產品給推廣出去了,顧客們高興,長生也高興,唯一不高興的便是出賣了色相的蕭老闆,全程都黑著臉,可他不知道這般在那些小媳婦大姑娘的眼中更加有魅力。
“哈哈”
“你這沒良心的!”蕭惟咬牙切齒,一把將人給撲到了,壓在身下,“還笑還笑!”
“怎麼不能笑?那小,不,大姑娘,叫什麼來的?哦,好像叫翠花吧,她說嗚嗚”嘴巴被堵住了。
蕭惟本來是要堵住她的嘴,讓她不能在戲弄嘲笑的,可很快便沒這般單純了,她是他的妻子,他們夫妻相稱,她叫他夫君
“長生”
兩人糾纏在了一起,屋子裡一片旖旎。
長生喘息著,抬手環住了他的肩膀,她知道他想要什麼,“嗯”
蕭惟身子一個激靈,便如狂風暴雨一般想要將她吞沒,吞進了肚子裡,他的妻子,他的長生,他的長生
長生抱的他更緊,很慶幸很慶幸她這一輩子有他。
“咚咚咚——”
蕭惟猛然驚醒。
長生滿臉紅霞,“怎麼了?”
蕭惟起身,拉了被子將她的身子裹好,哪裡還有旖旎的心思,“是海賊上岸的鼓聲!”
長生也清醒過來了,“海賊來了?”
蕭惟跳下了床。
長生看著那精壯的背脊,那古銅色的肌膚,頓時一肚子火,“什麼時候來不好非得這時候來壞我好事!”
蕭惟一愣。
“怎麼?我說錯了?!”長生看著他,目光大肆地掃著他的身軀。
蕭惟老臉一紅,輕咳了一聲,走上前,“先把這金絲軟甲穿上!”
“不穿!”
“長生聽話!”蕭惟道。
長生道:“又不用我們去殺敵,穿這東西做什麼?難不成你還想當你的大將軍去上戰場?”
“我”
“就算是這樣,也該是你穿才是!你看你這一身傷疤也不怕半夜嚇到我!”
蕭惟趕緊撿了衣裳披上,“我哪裡也不去,就陪在你身邊,穿上這個也只是以防萬一!”離開的時候他們帶的東西不多,除了蒐羅完了銀子之外,也帶了這金絲軟甲,他一直在想若是當日在明陵的山上,她穿了這個的話,便不會躺了幾個月受了那邊多苦,“聽話。”
“你幫我穿。”長生挑眉。
蕭惟哪裡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那般多了,而且他也相信這時候他還是有這個定力的,尤其是看到了她心口上的那個疤痕,除了心疼便是愧疚,哪裡還有別的心思?
看著他心無旁騖地給她穿好了小衣,然後再披上金絲軟甲,小心翼翼地扣著上面的扣子,長生覺得自己或許真的要好好審視一下自己的魅力了,就算現在外邊出事了,可她光著身子啊,他居然還能心無旁騖?她便這般沒有魅力?
“怎麼了?”蕭惟幫她穿好了金絲軟甲,打算把外衣也給她披上,便見她的臉色臭臭的。
長生涼涼地道:“沒怎麼,傷心唄。”
蕭惟一愣。
“看來我就算是脫光了躺在你面前你也不會多瞧一眼了。”長生繼續道,要有多傷心便有多傷心。
蕭惟失笑不已,“娘子大人,外邊正亂著呢。”
“又沒打到你床邊,你緊張什麼?莫不是一點小事你便不成了?”
“顧長生!”蕭惟臉又黑了。
長生挑眉沒怕他。
蕭惟拿著外衣繼續給她穿,眼神火熱的幾乎可以灼傷人,“你等著便是了,等外邊的海賊退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想收拾就收拾啊!”長生一腳把人給腿下床,“告訴你,過了這村便沒這店了,本姑娘還是覺得當小姑娘挺不錯的。”
“你還是小姑家嗎?”蕭惟挑眉。
長生老臉頓時一紅,咬牙切齒,“我不是小姑娘誰害的?”
“我。”蕭惟很爽快地應了。
長生瞪了他半晌,眼底閃過了一抹狡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