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將這天地都給毀了!
有何好怕!?
秦陽急匆匆過了回去,可是已經晚了,裕明帝不見了,禁衛軍統領李長林也失蹤了,秦陽在帝寢帳前發作了一通,差點沒將守在那裡的禁衛軍給砍了,然後從圍場入口處的守衛口中得知了今早有人拿著皇帝的令牌離開了圍場,那人穿著禁衛軍的服飾,而裕明帝昨夜便是要了一套禁衛軍的服侍,不用說,今天早上離開圍場的人是誰了!
可他一個人離開,還是喬裝離開!
這意味著什麼?!
父皇你要做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秦陽想到了盒子裡面的東西,腦海中閃過了一道精光,轉頭便去尋許昭了,“你說,那臭丫頭到底在哪裡?!她到底想做什麼?!”
許昭神色冷厲,“衡王殿下來的正好,末將正要去尋衡王殿下了。”
秦陽神色一變,心頭湧出了一個不好的預感,“你”
“八八皇弟魏王魏王他謀反了!”便在此時,有一道驚慌的聲音響起來了,也便是在這時候,秦陽方才發現營帳之中還有別人。
安王秦嶸。
“你說什麼?!”秦陽狠狠地盯著他。
安王哆嗦了一下,便不敢再說下去了。
秦陽恨不得一巴掌扇了過去,他這樣子給誰看?“你說清楚了,方才”
“魏王謀逆。”許昭道,“不久之前欲謀害安王殿下,正好末將及時趕到,才救下安王。”
秦陽怒不可遏,“放屁!”魏王謀反?魏王的確狼子野心,但是他不是傻子,他現在拿什麼謀反?就算真的等不及了要謀反,去對付一個秦嶸有什麼用?他是傻了還是真的以為秦嶸得了父皇幾日的寵愛便認為他是對手了?!他便是要謀反首先要走的就是不對!“父皇不見了你可知道!”
許昭道:“知道,所以末將更要及時將魏王控制住,以免他傷及陛下!”
“你是說父皇不見了便是魏王做的?”秦陽怒極反笑,“你敢說這句話?”
“魏王的確對陛下意圖不軌。”許昭繼續道,“至於他將陛下關押在了何處,等末將將他擒獲,再仔細審審便知道了。”
“你——”
“為了安全起見,還請衡王與安王殿下呆在這裡。”許昭不等他說下去便道,“末將會留足人手在這裡保護兩位王爺,兩位王爺儘管安心。”
“許昭——”秦陽哪裡還想不通?即便秦韶真的做了什麼,可他們也不會乾淨!“那臭丫頭受了刺激發瘋,難道你也要跟著發瘋嗎?”
“對了。”許昭繼續道,“末將在搜尋林子的時候發現了長生公主出事一事與魏王有關的證據,所以,便是為公主報仇,末將也定會將魏王給抓拿歸案,請王爺放心。”
秦陽氣的頭頂都要冒煙了,一把揪著秦陽的衣裳,“你讓那個臭丫頭來見我!你讓她來見我——”一副他不答應便殺了他似得。
許昭卻不為所動。
“你聽到了沒有——”
“長生公主死了。”許昭道。
“你放屁!”秦陽大怒,“老子死了那臭丫頭都還沒死了——”他一拳打了過去,聲色皆厲,“讓她來見我,否則即便她將”父皇給殺了這幾個字怎麼也說不出來,咬了咬牙,一字一字地道:“即便她真的做到了她現在準備要做的所有事情,她也得不到她想要的!你去告訴她,若是她不想最後功虧一簣,便來見我!”
許昭盯著他。
“告訴她,我說得出便做得到!”秦陽繼續道,“她若是不來見我,即便她將所有人都給殺了,我也能讓她功虧一簣!許昭,我敢說便是做得到!”
許昭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半晌,“兩位王爺好生歇息一下,末將先去抓拿叛逆。”說完,便轉身離開。
秦陽怒的踢翻了桌子,然後疼的他臉都青了,“臭丫頭——該死的臭丫頭——臭丫頭——”就知道沾上了她沒好事,就知道她就是一狼心狗肺的!
“八皇弟”秦嶸臉色蒼白地囁囁開口。
秦陽面目猙獰,“不要問我到底怎麼回事?你就算是被嚇破了膽長歪了可腦子還在,現在是怎麼回事你看不出來嗎?你才是皇兄而不是我兒子,你不歸我管!”
秦嶸臉色更難看。
“我問你!”秦陽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昨天你可見過父皇?”
秦嶸動了嘴唇,但是沒說出話來。
“說!”秦陽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