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有心人利用來打擊長生,也不可能造成太大的危害,他擔心的是……
“西州那邊……”
長生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不給他說下去的機會。
蕭惟嘆了口氣,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再一次做出了退讓,“你有分寸就好。”
“嗯。”長生低下頭靠在他的肩上,膩歪了會兒,便又笑道:“這段時間我不在家,不知道駙馬爺有沒有悶壞了?”
“你說呢?”蕭惟眯起了眼,有些惱火。
大長公主殿下雖說基本每天都回家,可都是不到三更便不回,回來了倒頭便睡,連說句話的空子都沒有。
“都跟你說過了多少次了,若是太晚了便不要回來,我在家裡你還不放心?”
“家有嬌夫,不回來看看哪裡能放心?”
蕭惟被這話說的有些傻眼了。
“哈哈……”長生大笑了出聲,顯然很喜歡駙馬爺的這副模樣,“哎呀,我家夫君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蕭惟氣結,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模樣。
不過,這才是他的長生不是嗎?
還是他的長生。
不管她做了什麼,在他這裡,她還是他深愛的那個女子!
“很晚了公主殿下,歇息吧。”
“今晚本公主要陪兒子睡!”
“你兒子早睡了!”
“我保證不吵醒他。”
“你的保證還有效力嗎?”
“我想兒子了嘛……”
“明日夫子入府,你兒子若是沒休息好沒精神沒被夫子瞧上,你就等著養出個紈絝來吧!”蕭惟不慣她。
“有你在,誰敢便紈絝?”
蕭惟直接將她給橫腰抱了起來了,“他當然不敢了!”
長生窩在了被窩裡,睜著眼睛看著他,沒有睡覺的打算,神色認真。
蕭惟坐在她的身邊,“有話便說。”
“你該明白,我一日攝政,你便只能待在家裡帶孩子。”長生開口道,“我把你叫回來,便是想讓你待在家裡帶孩子的。”
蕭惟失笑:“就這樣?”
“還不夠?”
“先前幾年都是你帶著阿顧的,如今換做我,有何不可?”蕭惟道,“還是你忘了我所有的努力和拼搏都不過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你跟阿顧。”
“當然沒忘。”長生道,“只是覺得有些委屈你了。”
“當個小白臉被人養有什麼不好的?再說了,我也沒真的不幹活白吃飯讓女人養吧?”蕭惟捏捏她的鼻子,“醒了大長公主殿下,你夫君還不至於這般小心眼的,帶孩子便帶孩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你當我是你兒子啊!”長生拍來了他的手,嗔怪道。
“現在這小心眼的不就是像極了你兒子?”
“是,我小心眼,你大心眼,成了吧?”
蕭惟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我沒事,帶帶孩子沒什麼不好的,也能好好彌補一些這些年對你們母子的虧欠。”
“我愛你。”長生道。
蕭惟低頭親了親她,“我也愛你,不過現在真的應該休息了,明日還得入宮早朝,你若是起不來我可不背蠱惑你起不來的黑鍋。”
“是是是。”
長生睡了,睡的一如之前的每一日那般安寧。
也正如長生所預料的,這雪總會有個極限的,沒過幾日,便開始慢慢地停了下來了,各地的救災工作也都井然有序地進行,那個還沒有成為武器的謠言很快便淪為了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成了長生大長公主的政治生涯中連多水花都沒有激起來的小插曲。
轉眼,新年便又來臨了,而這個信念對於整個大周皇朝來說都有著重大的意義,當除夕當夜,新年的鐘聲敲醒之後,宣宗永泰帝便徹底地成為過去了,真正地進入了建元新紀年!
而在皇帝成年親政之前的這十來年,將會是長生大長公主的時代!
“爹,你看,是煙火啊!好漂亮的煙火啊!爹,京城真的好厲害啊,什麼都有!爹,我們也放好不好?總管不是說了那個什麼內務府送了好些煙火過來嗎?我們也放放!”
除夕夜裡,蕭顧在院子裡一直不消停,就算是沒能出去看熱鬧,可還是自娛自樂的,差點沒把自個兒的嘴巴給笑歪了。
大過年的,蕭惟也由著他了。
“爹,娘怎麼還沒回來?她還回來嗎?”蕭顧又問道,然後便想起了一年前的那個除夕,她娘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