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擦肩而過。
“我背對著你離開,如果你要開槍我絕不反擊。”沉重的話語卻輕鬆地說著。
“篤篤篤”的腳步聲一下一下,兩個背對背的身影。
“嘭”槍響瞬間,勒斯轉身即被人抱住,“嘭嘭嘭”連續的三聲槍響後,哈帝被戰戈按倒在地,手中的槍被人拿走,他發狂地笑起來。
“低賤骯髒的老鼠,統統下地獄去吧。”
撒克遜抱著勒斯一動不動。
“第一次在那麼多人面前抱你卻沒被打啊,讓我多抱一會。”
“。。。。。。”勒斯看著被鮮血浸溼的手套,鮮紅刺目。
“竟然真的打算就讓我走了嗎,真是太狠心了,哪怕給一巴掌也好。現在好了,拿我的命來抵,這是欺騙你的代價,你會讓我死嗎?會嗎?”
“至少給哈帝留一條命,雖然他總是闖禍,但他始終是我弟弟。。。。。。”
撒克遜太清楚勒斯的性格,一定是那種誰讓他摔倒,他絕不會讓對方站起來的人,結果卻出乎意料。
勒斯清洗完手上的血漬戴上嶄新的手套,一切就像沒發生過一樣,面色從容地端坐在戰戈對面。
“你來替他的位置。”就因為這句話,戰戈在短短的幾天之內從少校又跳級晉升為上校,成為拉蒙有史以來晉升最誇張最年輕的上校。
相比戰戈的一臉平靜,徐源已經驚得合不攏嘴了,張著嘴巴足足保持了十幾秒才閉上。好吧,身為上校的助理,對於升遷我應該感到高興!雖然上校醫術很好,剛才的身手也見識到了,但是晉升的速度是不是太超出了!
就這樣,戰戈看了場即興演出,又莫名晉升了軍階,正想著怎麼跟那幾個傢伙見面,意料之外的狀況又發生了。
撒克遜想要的答案,他已經得到了,他現在躺在斯圖亞特十來年都再沒躺過的床上,手裡捏著微縮晶片,在勒斯懷裡闔上眼前,勒斯告訴他,裡面的資料都是真實的。這是可憐他潛伏了十來年的回報,還是諷刺他的無能給的施捨。醒來時,已經躺在了去往斯圖亞特的飛機上,哈帝竟然毫髮無損地坐在他身邊。當年哈帝殺死了勒斯的雙胞弟弟,拿走了他手中所有的研究成果,並銷燬了研究資料回到斯圖亞特,自己執意要留在拉蒙,他想他不能就這樣離開。他什麼都知道,自己曾經為他做的打算都成泡影,像個小丑一樣在自導自演。
戰爭就在他離開的那天開始,海戰!他乘坐的飛機更改了正規航線,飛機落地時,已經是戰爭的第二天。五天後,他就會前赴戰場,短短一週的休養假期。他大概是斯圖亞特唯一一個擁有爵位卻還要上戰場的人吧。諷刺的是,軍階同樣是上校。
布萊恩繃著臉坐在沙發裡,對面坐著神態優雅的若娜,左手邊是神情淡漠的哈帝。
“開戰了!高興了?!”
若娜彎起纖細的手指欣賞,然後淡淡地說道,“怎麼會,我可是熱愛和平的,打架這種沒品的事,我最反感了。”
布萊恩掃了眼事件的罪魁禍首,哈帝緊抿著唇,靜默無語。
“你膽夠肥啊,帶一小隊就去找茬,怎麼沒把命交代在那裡,還有臉回來,不如死了乾脆。”
布萊恩是真沒想到拉蒙就這樣把人堂而皇之地送回來,並且叫了媒體公告天下。斯圖亞特這次發動的戰爭從原先的理直氣壯一下變成被動。本來說拉蒙的人扣押了斯圖亞特的公爵,嚴重損害顏面,斯圖亞特拒絕一切交涉,發起戰爭名正言順,而且拉蒙在海嘯之後,戰力較弱,是個進攻好時機。拉蒙說,你們的公爵在人家門口亂埋炸彈,我大度地表示原諒,並且把人完好無損地還給你,你賠錢就行,你錢不賠,直接就扇人耳光,我不打回來臉往哪擱,拉蒙理由十足地反擊。
戴上肩章,紮好腰帶,套上軍靴,戰戈笨拙地扣著袖子上的金屬鈕釦,徐源搖著頭服侍這位連衣服前後都分不清的上校大人。這些年他都是怎麼過來的啊!當他拿起盒子裡那顆熠熠生輝的特等功勳的徽章手都忍不住在抖,這位年輕的少校大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啊!
戰戈只讓徐源幫忙辨認前後就讓他出去了,因為米契爾曾經用各種“嚴厲”的方法教導他,在他不在身邊的時候,絕對不能讓別人幫忙穿衣服,寢室裡的其他人也不可以。
黑色全新的軍裝,線條硬朗的裁剪多上幾分陽剛,更襯得人英姿挺拔,立領包裹著白素的脖子,纖細的腰身,勻稱修長的四肢,完美的身材比例和一張逆天的俊顏,戰戈,拉蒙史上最年輕俊美的上校。
戰戈戴上帽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