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解啊?戰戈頭疼,早知道要早點問清楚。
戰戈靠在青潭的懷裡,看著青潭優美的下頜線。
“你要做什麼?”他問。
“剛才回答過了。”
青潭抱著戰戈一直走到了石階的最頂端。這裡竟然是一個人工的池子。池子裡開滿了藍色的睡蓮,在火光的對映下,閃爍著清冷與暖色交融的異彩,一朵朵不蔓不枝,亭亭淨植,神聖得讓人覺得不應開在著塵世之中。
青潭抱著戰戈,步入水中。水慢慢沒過身體,清清涼涼,並不太冷,也許是種植了蓮花,水質很清澈。青潭動作輕柔地把戰戈安置在池子的臺階上,水剛好沒過胸膛。青潭在水裡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轉而替戰戈剝去一件件衣服,動作輕柔地像對待一件心愛的易碎品一樣,然後拘了一捧水,淋在戰戈的光滑白皙的肩頭,水柱閃閃發光,口中唸唸有詞,隨後他用帶水的手,細緻地描繪戰戈的每一寸,眉眼、臉龐、嘴唇,細碎的吻輕柔地落在額間、臉頰、頸側和裸lu的肩膀上,最後在左邊的胸口印上一個很深很深的吻痕,就像要把它烙在戰戈的心臟上。
這本是一場被神所祝福的儀式,神聖且肅穆。
戰戈不知道青潭要做什麼,只是被動地接受這一切。
青潭與戰戈之間只有一紙之隔,鼻尖相對,交換著彼此的呼吸。青潭突然整個身體一沉,朝戰戈壓過來,戰戈根本來不及躲避,雙唇被攝住,入侵者輕易撬開貝齒,在裡面予取予求。青潭的吻總是帶著甘甜的馨香,措手不及的戰戈無意識地悶哼,迎來更加急切的索取。一雙骨節分明素淨的手,攀上精瘦的腰側,一路撫摸至胸口,輕輕地揉搓碾壓起因受冷水刺激而挺立起的小紅豆子。戰戈難耐地喘息,但是嘴巴被青潭堵著,心中憋著一口氣,胸口劇烈地起伏。
激烈的吻,讓戰戈有些失神,他非但不討厭,反而覺得感覺還不錯,甚至想要更多,想到這裡,他真想抽自己一嘴巴。青潭扶起戰戈的腰,更加貼近自己,青潭的身體沒有浸在水中,戰戈冰冷的身體貼到溫軟的胸膛時,舒服到不由自主地淺淺哼了一聲,軟軟糯糯的長音,簡直酥麻到青潭的心裡。難道自己真有肌膚飢渴症?戰戈嚴重懷疑。
同時,戰戈清晰地感覺到有根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同樣是男人,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戰戈開始有些慌亂,他現在明白青潭要對自己做什麼了!青潭感覺到懷中人的不安,更加用力地抱緊。
青潭終於吻夠了才放開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畔,然後伸手在戰戈挺翹的屁股上揉捏了幾下。
戰戈掙扎,“青潭,放開我!”
對於男人這種肉食性動物而言,吃到嘴裡的肉哪裡還有吐出來的道理,當然是趕緊嚥下去。
“雖然我是第一次,不過我看過很多教材,應該不會太菜才是。”青潭撥弄著戰戈耳邊的短髮,一邊說著,一邊把膝蓋頂在戰戈的雙腿之間,“你剛才也應該有感覺,不是嗎?”說完,一根手指探進了深幽的緊緻裡小心翼翼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