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群搏命。但是令他們感到驚奇的是,自己在黑暗中的視物能力非常強。
“史密斯先生!”保鏢驚叫,他不顧一切推開史密斯,結果自己被迎面撲上來的狼咬斷了氣管。
更多的狼乘虛而入,湯尼面對眼前這一雙雙索魂的利目,開槍用盡了所有的子彈。眼看狼群撲上來,於是撲倒在戰戈身上,把昏迷中的戰戈抱個結實。他從懷裡拿出那條吊牌,想把它戴到戰戈脖子上去。右手、腳、大腿傳來撕心裂肺的痛。他咬牙,太陽穴上的青筋突起,愣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怕吵醒懷裡的人。
四五隻咬住湯尼手腳的狼開始拉扯起來。
該死的,再撐一下,再一下!
至少讓我最後一次親吻他!
湯尼左手握著吊牌,抱著戰戈,漸漸俯下頭顱,“戰戈,我。。。。。”就在雙唇將要觸碰到的時候,左肩傳來鑽心的痛,可能整個肩胛骨都已經被咬碎了。
湯尼的左手緊緊攥住一把沙子,嘴巴長到最大,這是無聲的吶喊!
隨即,湯尼被拖離戰戈身旁。
耳邊充斥著槍聲和野獸的低吼聲和令人頭皮發麻的皮肉撕扯的聲音。
心裡有個聲音告訴自己,要醒來,必須醒來!但是,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根本無法感知,眼皮似灌了鉛般沉重。
溫熱的液體在臉上流淌,粘稠刺鼻的血腥味,刺激著戰戈敏銳的感官。
這是我最最討厭的東西!
“戰戈。。。。。”
誰在叫我?
那個穿著軍裝,在夕陽下,笑著朝自己伸手的英俊少年郎。
戰戈在很多年後才明白,當初那種悸動的心情,酸酸澀澀帶著甜蜜的感覺,原來叫初戀!
Z小隊的四人見湯尼被狼群拖走,立刻邊戰邊退,來到戰戈身邊。但是狼群步步緊逼,四人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隙可乘。
眼看著狼群瞅著空檔朝戰戈撲去,四個人都顧不得自己眼前的戰鬥,轉身去護戰戈。狼已經對著戰戈的喉嚨張開嘴,利齒畢現。就在利齒要劃破肌膚時,一柄長刃已然從狼的頭顱貫穿到狼身。
四人皆是鬆了一口氣,重新投入自己的戰鬥。他們發現,自戰戈甦醒後,身體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
戰戈的甦醒,顯然增加了一股強大的戰鬥力。
手起刀落,戰戈肆意揮砍著攔在眼前的野獸。
“湯尼呢?”戰戈問身邊的幾人,眼中似乎有神情閃爍。
他知道,腦海中那抹金色的神�